哑妹也根本不知道其中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直以为现在的师父便是曾经的那位。
“他...是个很特别的人。”
宗暮岁语气平淡的问道：“有多特别？”
“我从来没有看过他的样子，在梦里发生过的那些事，我醒来都记得，唯独记不得他的脸，还有他身上的图腾。
他有多特别呢？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在我心里他是一个特别的人，没有人比得上他。”
“我呢？我也比不上他？”
姬四九看着宗暮岁在那泛酸，突然觉得好笑，“好了，不说他了。”
“你说吧！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就是你心里的那个人？所以再有一次你撕扯我的衣服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图腾？我们很像吗？”
姬四九直言相对的点了点头，“嗯，那次我把你当成了他，暮岁，我真的经常有错觉，你就是他。
你们都很宠我，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呢，他总是把我抱在臂弯中到处去抓小仙。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选择走这条路的，奶奶那时候也不太愿意我接触这行。
但是你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你比他要温柔些，他对我的好总是在危机的时候出现，他很凶经常说我，你不会。
还有便是，他不要我了，他突然消失走了，还让我忘记了他，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他的存在，你说他的心是不是比我还狠？
难怪他抓我做弟子，可能看中的就是我的狠吧！”
她说起墨帝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向往的光芒，那种憧憬像极了小女孩在思慕自己喜欢的人。
宗暮岁第一次在她的口中听到她对以前的自己的评价。
他来到人间就是为了守着她，护着她，干嘛还要和她凶？
他在她身边安置了大堂仙营，在危难的时候自有人会护着她，他若是总出现，她便一定会怀疑。
所以，他还是以前的他，只是不再端着为师的架子罢了。
“你喜欢他？”
宗暮岁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话，弄得姬四九顿时愣住。
她笑的极其勉强，“怎么会，他是我师傅。”
“那你喜欢我吗？”
姬四九继续假笑着没有回答。
哑妹听的云里雾里的，她忍不住问道：“小姐，原来还有这事？我记得以前你在古瓦族被扔进毒缸里的时候，就是他来救的你，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消失呢？”
她只是深深的疑惑，但是话从口出之后便深深的后悔了，她怎么能当着宗先生的面问出这样的傻问题。
这无疑是让小姐为难！！！
她连忙解释道：“小姐，我觉得吧！他可能有他的理由，既然他都忍心丢下你，你也趁早忘了吧！”
这话说出去之后宗暮岁的脸更加的黑了，哑妹也看不透宗暮岁现在的情绪。
“不用忘，即使他在你心里有位置，他也回不来了，我不会做谁的替代品，但是我觉得我一定能够赢他，九儿，你说呢？”
一声九儿，一声提醒。
她真想告诉他，别在叫她九儿了。
因为，他也唤她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