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梁市长怕的好像耗子见了猫一样, 两种可能。
一, 他的某些行为对某个职位比他高的领导造成了威胁。
二, 那些人把他当做一个信号,你想想写在炸.弹的对子, 还有zippo专柜让我们回答的两句诗。
那些人,代表的是和梁市长一伙的敌对势力, 他这个市长,不过就是个幌子。
贺正若有所思, 声色低沉浑厚, 如果只是把炸.弹放在新天地 ,可以推测目的单纯为造成慌乱发酵。
但摆下个阵、放上句诗让我们来对,显然是冲着特安组
贺正一顿, 又或者 ,是冲着你和我来的。
特意在那个地方布局, 显然他们两个前一天早就被人盯上,想到这里,贺正便一阵懊恼。
妄亏他还是刑警,竟然被人跟踪了还没察觉。
哦?
安旭玩味地看着鱼缸里的小家伙儿们, 嘴角噙着笑意。
那就要好好跟他们玩玩儿了。
总之 , 我们的一举一动或许就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胡同暂时不能去了, 组里档案室的资料是绝密, 务必保证特安组的隐秘。
明白。 安旭在心里开始琢磨应对被监视的方法。
走进对门的房子,两人并肩站在洗手池前刷牙, 安旭右手握着牙刷伸向贺正, 等着贺正把牙膏挤到他的牙刷上,然后两个人满嘴白沫地看着墙上的大镜子。
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比安旭高一截的男人突然发问。
夏天 , 伤口愈合必然要经过痛痒。
还好。
说完,安旭眼睛一转,最怕贺正这个大冰块突然的关心,他什么意思?
难道嫌自己叨扰他的优质单身汉生活了?
于是进去浴室之前安旭心安理得地支使贺正,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要是不合安小爷的心, 他非得和人拧着来。
那件黑的,就是黑白头像的那件。
贺正站在衣柜前听安旭的命令给他拿明天要穿的衣服,虽然他不明白,这件事在今晚之前一直都是安旭自己做的。
等贺正侧身把衣服展示给安旭看,安大侦探又挑剔地摇头。
有点老气,我怎么会买这件衣服? 换一件。
贺正无声地转过身, 把其他几件安旭放进自己房间衣柜的短袖都拿出来, 右手一条工装风短裤。
挑剔的安旭怎么挑都不顺眼了, 把贺正折腾一番,最后却选择了第一件。
当然,贺队长是不会发表意见或者表现出情绪的。
挑完一副,关上衣柜 , 安旭站起来, 走到贺正面前的时候变戏法似的拖着个锦盒朝他伸手。
生日快乐 ,好兄弟,祝你万事顺遂。
贺正大约僵硬了两秒,抬手接过安旭送给他的礼物,今天吃饭的时候唐三彩他们一个个给他转了666,现在安旭又送给他一份。
谢谢。
大约表达不出心里的感受。
安旭嘴角弯弯地拍拍他的肩膀走出去, 不要再吃安眠药了,做个好梦呦~
锦盒里是那条他多看了几眼的迷彩领带,贺正僵站在原地良久, 最后还是手机的震动唤回他。
明天有空来东郊马场吧,送你的生日礼物。
备注叔叔。
是裴向荆, 贺正名义上的养父。
小剧场:
贺正: 我没嫌烦,只是单纯的问你伤好没好。
安旭: _,别说了【试图跑路】
贺正:你就是我的太阳【正经脸】
安旭:所以我给你日?【果断跑路】
作者有话要说: 诶,我更新了,怎么晋江书架不显示更新而显示已修改呢 (; ̄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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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汗血马
商量一致在特安组胡同外大街寻找监视他们的可疑对象。
安旭起了个的大早, 贺正开车送他,又说自己不能和他们一起。
有人找你? 等红灯的间隙, 安旭好奇问了一嘴。
一个叔叔。
昨晚裴向荆还说要和他讲一些他父母过去的事, 裴向荆和贺正父亲是多年好兄弟。
贺家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 一年只回家几次, 贺正和父母的记忆如数家珍。
他不期待养父送给自己什么礼物,只盼从别人口中多了解些亲人的旧时光。
那你干嘛还送我啊? 我自己打个车去就好。
安旭尝试活动了下左胳膊, 大小臂一往前伸, 两人听见清脆的 咯蹦 声。
安旭眼睛睁圆了盯着肘弯, 贺正抽空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
还好。
其实有一点伤口撕裂的痛, 但安旭没敢说。
贺正看他呆呆的表情就知道真实情况了, 眼睛目不斜视, 没好之前不要再乱动。
安旭努努嘴。
为了隐蔽, 贺正今天开的是他早就买的一辆车, 从来没开到过特安组, 安旭在大街边下车,去街边的冷饮店和其他人汇合。
贺正交代他只要找到人留个印象就行,过早行动恐怕后患。
安旭找到唐三彩他们, 今天冷饮店搞活动, 店老板和唐三彩申龙俩快递小哥 很熟悉, 把扮人偶发传单的活儿给了他们做。
钟市今天最高温度三十七度, 在这个能热死人的天气, 安旭五人套上了一米八高的人偶熊, 抱着传单混进大街上的人群之中。
五个萌萌哒轻松熊人偶穿梭在人群里发传单,安旭因为只有一只手,不得不卖萌维生, 晃晃脑袋扭扭屁股拉人拿传单, 皮的不行不行的。
但其实大熊脑袋里那双锐利的眼睛,一直梭巡大街至胡同口有没有可疑的人。
人偶服外面一层厚毛, 里面也不透气 ,特安组人人汗津津地来回走动 , 这层厚重的伪装给了他们最好的掩护, 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所有人。
胡同口的石雕象棋桌前坐着一对老大爷, 面向大街的正是老房, 昨天晚上申龙和谢小山没回去,他已经知道有人监视特安组。
现在装作一无所知地像平常一样和老伙计下象棋, 端起水果罐头茶杯喝水时,余光观察着路上的男男女女。
这时候是上午十点半, 还不是街上人最多的点, 安旭一群熊 大概在外面晃悠了两个小时, 终于让他们发现两个可疑的人。
那两人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直冲冲地就站到了胡同口另一侧对着吸烟,这烈日当空的 两个人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其中一个人贼眉鼠眼左顾右盼 ,让人不起疑心猜测都不行。
离胡同口最近的唐三彩一眼就看见他们,嘴上恨恨道: 小样儿的, 就是你们俩吧。
人偶熊迈着嚣张的八字步握着一沓传单朝那两个人走过去, 面带笑脸的轻松熊要给那俩人发传单 , 一个男人自顾地抽烟,看见轻松熊朝他发传单,不耐烦地转过身。
唐三彩不依不饶,继续用传单骚扰这两个人 ,最后那人恼了。
不要传单! 赶紧给老子滚!
你们才给老子滚王八羔子。
唐三彩心说着, 一厚沓传单仙女散花似的砸到那俩人脸上, 两人被砸到眼睛无法睁眼 。
顶着笑脸的轻松熊又一下一下的把他们推倒在地,最后不甘心的又踹上两脚,在两男人的骂声中迈腿跑进人群。
来往的路人都会当那是人偶熊跟他们闹着玩 , 那两人也看不出熊里面就是唐三彩。
即使他们不放过人偶熊,也分不出哪一只才是刚才踹他们的那一只, 毕竟,现在的特安组只是五只发传单的大娃娃。
而同一时间,这个城市的另一角,东郊马场。
马场其实是私人马场, 并不对外开放, 不是只要单纯有钱就放人进的。
这里的每一匹都有姓有名有国籍,每天都有专门的人员训练、喂养他们, 比富贵人家的金丝雀还难养活。
贺正来到马场后就有人带他去更衣室换了衣服, 板正的一丝不苟的烟灰色衬衫套骑士马甲,欣白的长裤包裹着男人的长腿,一双过膝的皮质马靴。
配上万年不变的冷淡脸, 此刻的贺正就是哪家养尊处优的忧郁少爷,少爷今天兴致高涨玩儿马来了。
得了靠海的好处, 这里温度不算高 ,更何况为了保持马场上跑马的适宜程度, 每天早晚还要往整片马场洒水以达到某种要求上的土地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