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肃特别想用他们古代的一句老话阻拦他们身家数亿的贺总裁请您三思啊皇上!
然而 皇上 根本不把那一点亏损放在眼里,说话十分干脆。
亏损全部由我个人的盈利填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严肃,不需要我再浪费时间多说。
好的总裁。
然而他们总裁已经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三天后, 空运来的钻石到货,汤企的人眼验货后把成品带给他看,汤企非常满意 , 他也准备把贺正这一得力合作伙伴认识给其他兄弟。
这座年代感十足的别墅里萦绕着檀香, 汤企换上一身休闲的衣服,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个男人的背后。
他们面是等人高金身佛像, 背对着汤企的男人虔诚跪拜。
已经是深秋了,琉璃窗外的树干被大风吹的左右摇摆, 默念佛经的男人只穿一身单薄的素绸,膝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已有半小时。
连汤企都有些站不住了,他觉得一阵阵凉气裹住了双腿 ,浑身冰凉, 但他在他的大哥面前不敢发出任何埋怨。
终于,摆在佛像前的龙檀香再次燃尽,虔诚跪拜的男人佛经念罢, 缓缓睁开眼,箍了金丝边框的眼镜蒙着一层白雾。
听说你结实了一个不错的下手。
这是他们之间的黑话,相当于问汤企,他认识了个算能帮他数钱的二百五合作伙伴。
汤企在威严的大哥面前连声音都不敢放软,语气听起来比平常娘兮兮的语气硬了不少,毕竟少言寡语的大哥有次特意因为那批评了他。
是,大哥神通广大, 那人叫贺正,负责给我们的厂子供应运输材料,价格放的很低, 人我早已调查过,很干净。
大哥 冷哼一声 ,泛Z着冷光的眼睛直视佛祖大慈大悲的眉目,像是自言自语道:
看来他还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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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梁市长, 好久不见
汤企很欣赏贺正的办事能力, 加上他的颜值又出众,在确定这人没问题之后汤企很是想把他介绍给他的其他亲信认识, 所以在周末的晚上组织了宴席。
发请帖的时候满秘书琢磨不定 , 只好去请示汤企。
先生,那个姓梁的, 明天的晚宴是否需要加上他?
汤企正窝在贵妃榻上敷面膜,冷哼一声,才说。
勉强叫上他吧, 虽然那不成器的废柴很让我讨厌 , 但现在他对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说完又刻意补充, 让他去也好, 见见世面, 也好让那死肥猪看看自己和别人的差距。
好的先生。
那本来只是汤企的无心之举, 却没想到歪打正着帮了特安组的大忙。
所以当贺正带着安旭西装革履赴宴时, 收到满秘书的邀请大喜过望来参加晚宴的梁驭行看见眉目冰冷的贺正和安旭险些震惊地被当场吓死。
汤企依旧一身白色礼服, 弄的跟要参加葬礼似的。
安旭一边皱眉思考汤企那家伙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颜色的衣服,一边挑起眉调皮地朝着满头大汗的梁驭行使颜色。
在场的人除了他们认识的人还有两个生面孔,不过这两张面孔非常相似,是一对双胞胎。
不过两人的脸上都挂着一条手指长的疤,一左一右, 斜划着眼睛过去, 触目惊心, 介绍说这两人分别是其他两个大厂的管理。
满秘书和安旭身为助理也落了座, 满秘书替汤企给贺正他们互相介绍, 最后才介绍已经被冷汗打湿后背的梁驭行。
梁驭行副市长,汤先生的得力助手之一梁市长? 您看上去不太舒服?
梁驭行何止不太舒服,他虽不然不了解贺正和安旭的具体职业,但也知道贺正是市局第一分队的刑警队长, 更何况这两个人还拆过曾经绑在自己身上的定.时.炸.弹。
如今和大.毒.枭的勾当被刑警队长抓个正着, 不要说他老师能把护他周全、 仕途依旧这么白日梦,他今晚过后还能不能从监狱大牢里活着出来都是一个难题。
冰凉的手心揪了两张纸,擦掉从额头流过鬓角的冷汗, 梁驭行根本不敢抬头, 他真怕自己对上贺正那双狠毒地早就能当场拆穿他的眼睛就会再一次丢人地尿裤子。
气息微弱,嗓音颤抖, 喉咙间像噎住了一只活老鼠。
没没事。
贺正用只有安旭能听见的响动冷哼一声, 眼神犀利地盯着垂着脸的梁驭行, 梁副市长 ,早有耳闻,幸会。
但凡梁驭行有那么一点胆量,鱼死网破当着汤企的面拆穿贺正的假身份,他也就不会是如今这幅怂货嘴脸。
听见贺正别有深意的话便吓得负重的心脏抖三抖, 他只敢开口结巴回应, 幸幸会
在坐的所有人都瞧不起梁驭行,当然贺正和安旭的层面和其他人不同,但态度是一样的, 梁驭行就是个草包,不仅面对不了大场面,连参与这些黑暗的勾当也是猪队友。
满秘书很是瞧不上梁驭行那抬不起头的小媳妇儿面孔,于是很不给他面子的讥诮道:
梁市长, 贺正先生如今是先生手下三个厂子的唯一供货商, 他手里的钻石,相当于我们一般能够卖出去的钱,您身为一名社会人物, 也该向这些优秀又有胆识的青年才俊看齐。
这话已经是丝毫不给梁驭行留情面了, 贺正要能力有能力要胆识有胆识,哪像他? 用草包来形容他,草包都觉得窝囊。
然而梁驭行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一不敢当场揭穿贺正, 二不敢立即倒戈向贺正表衷心,只会干坐在这里一边承受嘲讽一边苦苦想象他日后的牢狱生活。
于是这一顿鸿门宴摆的所有人各有所想, 结束在晚上十点,梁驭行甚至还想挣扎一下,顾不上给汤企留面子直接溜之大吉, 然而他的司机才不过踩了三脚油门的功夫, 便被等候依旧的陆地巡洋舰拦住去路。
前座的司机一无所知,巡洋舰上下来三五人, 为首的唐三彩用手指扣扣梁驭行那一侧的车窗玻璃。
打、 打开。
车窗降下来,唐三彩两臂撑着车窗朝里面一脸菜色的男人发笑, 梁市长, 好久不见啊。
梁驭行感觉他的膀胱已经快不听大脑的控制了。
呵呵, 麻烦您下车走两步,咱们叙叙旧?
市市长 前座的司机慌了。
看着梁驭行惊恐不已的脸,山唐三彩轻叹一声,凑到他耳边, 你最好乖乖按我的, 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打,打开车门。 梁驭行颤声道。
唐三彩也懒得跟他废话,带着身后几个人转过身, 后从酒店出来的贺正和安旭从黑夜之中窜上陆巡的前座。
梁驭行认命地下了车,还可以对茫然的司机嘱咐道: 不用管我、 我、 只是见见熟人,你先回吧。
可是
走! 梁驭行用死半截的语气吼出来,事到如今,他也只敢朝一个司机发泄怨气。
梁驭行被带上车,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车上都有那些人,一道领带便蒙住了他的眼。
陆地巡洋舰开到猫儿胡同,特安组直到把梁驭行架 进他们的枪械室才拿掉他眼睛上的领带。
两道麻绳牢牢地把梁驭行捆在一张椅子上,他颤抖地睁开眼, 特安组六个人大黑压压地顶着天花板上的灯管站在他面前,空前的恐惧犹如厉鬼缠身,梁驭行 我、我 个没完,一句话没说出来,下半身稀稀拉拉先闹出动静。
椅子下一大片尿液,特安组一同露出厌恶的表情。
艹
梁驭行张着两片干干巴巴的嘴唇, 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哑哭, 面目之狰狞,情绪之激动。
唐三彩禁不住啧嘴,睁大眼睛弯腰拍拍他的脸, 您哭您哪个野爹呢?
我们还没问你交代犯了什么罪您就哭成这模样? 太不禁逗了吧梁大市长。
梁驭行还是不出声哭的涕泪横流,张着嘴啊吧啊吧像是哑巴要说话似的, 可是一出口全是哭声,过了许久,在安旭他们失去耐心前才磕巴出话来。
我、 我认罪、 我为汤先生贩.毒打掩护、 我认罪、 我认罪
唐三彩 切 一声,拿出他们之前在市政府大楼、郊外印刷厂拍到的照片怼到梁驭行的脸上。
就那一项? 照片上的事你怎么解释?
还把我们这群人当吃干饭的 ,瞒天过海印假.币赚黑钱! 给我老实交代!! 唐三彩一顿狮震天响。
那照片摆到自己脸前,梁驭行甚至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 印假.币换真钱的事已经安全进行了一个月,安稳地让他毫无危机感,直到这件事在今天和其他事一同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