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类型 > 山的那边,是海 > 1.25:我是一根好甘蔗。”*
  (束手蒙眼/舔穴手指肏穴/传统位/失控)
  她发着懒,身体知趣地往后退,为他露出一个空隙,同时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话动脑太多。她需要一些不动脑的活动,来维持白昼长明,机体活动。
  她往床后挪,淡淡看着他爬过来,他还是那样的缄默守成,她也做好了挨操的准备。看着邱叙那张脸,暗叹可惜了一张帅脸,她甚至联想到了一些很传统的姿势、很温和的抽插方式,一些他特有的处男的爱护和慢半拍。
  但是他爬过来,沉默又好像烦恼地抓着她身躯摆正到床头,正式扑倒她,交叉着环住她手,眼珠子扫视她脸上所有表情。
  游鸿钰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不喜欢的,但就那么一秒。他就快速送回她手,面露歉意,“我…”
  “…你摸摸我的心脏,它在为你跳。”
  “掏出来送你好不好。来你家没带礼物,这个给你。”她亲吻他那只手背。
  她在说这些鬼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抬起她大腿,他手掌咔咔作响,整个人都在诡异地兴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搞她的冲动,他感到了体内躁动狂逸的性欲。
  她在喘,他的手劲很大,把她手腕都攥红。
  她立着腿,也并拢腿,
  他的手掌滑落期间,指甲修剪赶紧的边缘刮了刮她大腿,忽然诱哄,“让你舒服了再掏心好不好好不好?”
  她张开腿,她说,“不好。”
  他给她脱底裤,她自己抬起腰让他抽出的那种,她说,“不好。”然后她枕头边的手圈起来盖住自己脸,她朝他分开大腿,她说,“不好。”他的手过来,她用手遮住,她说,“不好。”
  他笑,忽然从床头拿出一条细长的薄布,左手转着在右手绕两圈,手指蜷回去波动着感触薄布的力度,看那布的目光带了些精心准备的感觉,那感觉让游鸿钰感到悚然,并兴奋。所以他说去他房间找快新毛巾,是安排这个。
  ——
  站在男生的房间,她说,“我喜欢的人是这个。”她笑。指了指作业簿上的名字,看向作业簿的拥有者。
  男生也笑,淡淡笑。
  然后她被推到床上。
  在她没反应过来,就被压住。她爬不起来,她挪不动。
  那个瘦瘦的,也许和她差不多体重,温文尔雅的男生的力气,非常,非常大。
  ——
  游鸿钰盯着他,术式在两秒内就可以把他皮肤崩裂。
  手被抬高,枕头被拉下,连带他的手。他慢条斯理整理她的头,她自己抬起头让他怎样合适地安放自己头发。
  软布慢慢缠绕她手腕,他很满意于这个蝴蝶结,“好了,现在是我在绑架你,所以你说不好也没用。”
  他又拿出一条很短的领带,学生制服的领带,材质光滑,还带了些他衣柜里的香味,也许。绑到她眼睛上,但是比起手腕那一个,其实很松。
  邱叙快速掰开她的腿,轻车熟路地趴下去,伸出细长温滑、被水湿润丰沛的整个舌面,完全用力地盖上花阜,舌尖已经顶到穴口,他把热气全部喷在上面。
  他抬起眼,她缩了下肩膀,抿住收起嘴唇,发出叮咛的蚊子般呻吟。
  她调整和后脑勺,有些不安分,有些乖巧地期待,在眼睛和衬衫领带之间,闪过他含情脉脉的目光,然而伸出舌头,左右滚过花阜——
  她的小腿微动,脚趾蹬床单,松开,松开。好像还稍微泣了一下。手臂不安地握住自己手掌。
  如此大面积的刺激,舌头又开始专注于刺激花蒂,痴迷的舌尖渴求着顶弄,发出水声。又用双唇去含住,要把这些吃掉一样含弄。
  他抓来一只枕头塞到她老是颤抖着鼓动的腰后,脚后蹬着床尾最后一节床单,一只手伏着按住她的大腿,防止她爽的时候夹她腿,虽然也许,被她双脚夹住后脖子渴求着往他脸上坐和操他嘴,也是一个不错的姿势。
  只是她今天好像非常敏感和脆弱,他舔吸了一会就被她抖得撞到几次人中。他弯曲下身子,中指插到狭小的穴口,打了几转按下去,熟稔地按压她的尿道口,她闷哼着吟叫。邱叙用舌头裹食,吮吸花蒂,她的大腿都在颤抖,咕噜咕噜的水声随他骨节撞击而出,曳甩出来贴到他手腕骨上。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原来,原来被真正喜欢自己的人在床上是这么对待的。气息抑住,只是轻声问,“你为什么把你的几把掏出来了。”
  “我怕我一会忍不住操你阿。”他很认真的回答。像个大笨蛋。弯折手肘支撑起下半身,快速撸动来发泄无处安放的性欲,细细的一根中指在里边抽插都显得艰涩,更粗的怎么塞进去呢?但是腔肉包裹得他手指到脑子都感到舒服,他内心变态地联想着这些,握着捋动爱抚的肉棒都更兴奋地硬起来,“抱歉… …”他是真的有愧意。舔吞溢出的液体舌头好像也变得敏感起来,自己会颤抖着渴求舔舐,舔舐更多,想听到她呻吟,
  她在哭泣,“邱叙,我想要你的更多。”
  邱叙爬上来,看她眼睛,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非常深情的温柔,他握着肉棒让龟头撞了撞穴口他问,“嗯?”
  她马上缩了下下身,“嗯嗯。”
  她低头去看身下。
  “不要低头,”他抓她脸,“看着我,看着我。”既是命令也是渴求。
  他尝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感觉快要把穴道扩烂,他皱了下眉,但是她好像越来越接近高潮一般,穴口不断突出、抽连出好多液体。
  “是疼吗?”
  “有点...”她谨小慎微地抬起臀部,轻微地摇摆和抽送,“但是也很舒服。”她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和收缩,“…邱叙,邱叙,我快疯了。”她在害怕,“救救我。”
  “我救救你,你也救救我可不可以。”他兀自道,平静地陈述。
  他非常艰难地眼睁睁看自己四只手指合拢残忍插了几次穴口,穴口淫乱地流出好多阴精沾满手,之前幽微的曲壑依附他手指撑开层层褶皱媚肉收息着扩开,洞口里面是什么呢,他眼瞳颤抖着下流地去窥视,穴里收缩,呼吸,每一下好像都在娇弱地邀请他。在他炙热的注视里。带出液体,怯懦的情意剖开,最大限度地展示放荡。这种放荡,是只属于他的放荡。
  “你可以…可以…”
  他马上懂了,但是在龟头亢奋不已摆动,他忽然顿住了。
  他手掌落在她耳边,上面的青筋汹涌着叫嚣着,然而他低声的,呢喃的,“可以什么呢?”
  她忽然尖叫,他笑起来。
  他亲昵地挺腰,几把试探性地在附近磨,滑过她大腿耻骨,滑落到她的穴口,又被他下流的握起来滑动她的花蒂,“可以什么?它只听你的。“
  她转过头去咬他手腕,舌尖胡乱舔过了,他又疼又感到诡异得更硬了,她咬够了,留下不浅的牙印了,说话,对手腕说话,热气喷到他手腕,她又笑又痴迷,“要邱叙的鸡巴。”
  这么喜欢的话,整条鸡巴都喂给她好了。
  得用手扒开一些,才可以艰难挺进去,他在这里颤抖着控制,她在那里因为巨大冠头压住接近会阴位置的爽点而临近高潮。
  “哈、哈。”她额发沾湿,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呼吸。他握着会被狭窄穴口抗拒挤走的肉棒,得两只手握满茎身才可以直直抵在穴口,穴口吃了一点就卡住,他把身子朝下,肉棒直直操着她穴口她爽的地方,一直这样许久地鼓动自己的腰。
  她咬自己的手臂,就这样被操穴口高潮,她颤抖着抽吸,“你不会就这样了吧。”
  他有点崩溃,“要是撕裂了。”
  “你永远都不插我了,是这个意思吗?”
  “…我,…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不会喜欢这样怪的他。
  又变回那个屁事不懂的小孩子了,她要被气笑了。
  “那里可能比你的想更坚强一点。”
  他愣了一下,他懂了。把她的臀腿抬离床面,捞起她双腿,按住她的腰,一点点抽插着入进去,他快疯了,狭窄穴的细嫩腔室细长又缠绵地引他更进去,他不可置信整个像穴具的下身含了一半进去,他伸手去扯开她的脸上缠绕的领带,“游鸿钰,游鸿钰…”
  她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但总之很多的汗滴也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落到她肌肤上她觉得邱叙快疯了,又或者是自己疯了,他俯身这样也让她穴口很爽。
  他伸手去揉弄花蒂,她的脚掌踩在他背上乱喘,完了,太舒服了,他一边轻轻抽插进去一边摩擦花蒂,她有种被他搞得两个地方欲望直连的感觉。
  里面非常滑和湿润,他稍微从那种崩溃的紧张里走出来,抽出四分之一,再进去留下外边的三分之一,还有一截被他手掌握住,就这样浅浅地抬腰晃动
  “你他…啊”她骂了,崩溃地握着手臂乱晃,受折磨的竟是她,“你到底是从哪个寺庙跑出来的。”
  她一激动,穴肉都在收缩。
  “不要夹…”
  他失神,开始抽出粗硕的肉棒,低吟着,脖颈鼓动青筋,像他几把上跳动着的一样。
  控制着自己握着慢慢退出,才控制住射精的欲望。上面全被游鸿钰的液体包裹。
  她被冷落了。
  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在一个腐朽的地方等候。
  也许她可以命令他,但是她现在只想体验没脑子的感觉。看邱叙崩溃也是一种趣事,好像她强奸他。太懵懂了,她都不知道他时常露出的幼稚是从何而来,和他冷静克制还瞧不起所有人的气质是那么搭不上边。
  “嗯?“她疑问。
  他吻她,热切而激烈。与此同时插入进去,邀功一样为她鼓动自己的腰。
  手掌抚弄她腰,才恋恋不舍地向下去磨她发红发软的花蒂。
  她尖叫,“不可以,不可以。”她被束住的手抓着他大手,爬不上末日方舟寻求帮助。
  她只能双手套过他的脖子,拉着他脖子过来让他接受吻。然而他以为她是喜欢亲亲,几把动作又慢了下来,忙着回应她的吻。
  她烦恼的焦灼的痛哭,“你就不可以一心两用啊…”
  “以后可以。”他忽然很幽深的来一句,狼狗一样的目光,目光又明确…又忠诚。他开心地,幼稚的笑,“喜欢吗?”
  “非常喜欢。”
  “真的吗?”他是真的在询问。
  他稍微大力地往里肏一些,几把稍微改变点姿势就问一遍。把她操的舒服了,他舔舐她耳朵,感受她额头颤抖的厘米微动,她整个人飘飘欲仙,脑子快没了,只剩下快乐。
  “你为什么可以完全舍弃所有顾虑接受我?”他顺口问。
  “笨。”她不耐烦地骂,那就是那个脾气不好的,据说很多年前改掉性格的游鸿钰。须臾,她怯懦地,不好意思的,“因为你很好,你值得我完全丢弃这些。”
  他愣了愣,得花一秒处理下皇帝说的这种话。
  又像一只认了主人的狗。
  他很错乱,但是一切早被她被他颠倒得乱七八糟了,就像这荒淫无度没个头的做爱。这是他欣赏的人,然后这个他欣赏的人和他说,喜欢他,还说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大大大的囊袋冲撞到穴口,热情的回应她,好像在证明他比其他人都好似的。
  原来有的东西一旦尝到了,就真的一点不愿松开嘴了。
  他喘息,“请你相信,我是一根好甘蔗。”然后那根就不停地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