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鹅“切”了一声,就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你还想逆天改命?
  祝温卿慢悠悠写着大字,眼看一盏茶时间即将到,一个小女鹅激动万分跑进来,连话的说不利索了。
  “司、司世子,他、他、他.......”
  打赌的小女鹅连忙问:“司世子怎么?”
  “来了!来了!世子来了!”
  打赌的小女鹅惶然失神,看着祝温卿微微弯起来的嘴角,彻底晕过去。
  秦韵不可思议看着祝温卿。
  卿卿怎每次都是赢家。
  祝温卿似看出秦韵的疑惑,垂了下脑袋,道:“这次真的该谢谢司世子。”
  司桁认真给夫子、学究、祭酒大人道不是,态度诚恳,但旷课时日过长,祭酒大人还是罚司桁去惩戒肆三日,面壁思过。
  司桁无怨无悔答应。
  在司桁去惩戒肆前,许老三看见司桁,热泪盈眶:“世子!世子!”
  “你哭丧呢!”司桁嫌弃道。
  许老三委屈,声音略微撒娇:“我这不是看见您回来激动高兴吗。”
  那声调直接让司桁浑身起了一阵恶心,宋博容起了一层恶臭。
  司桁转身要走,看见远处的祝温卿,他刚想跟祝温卿打招呼,祝温卿笑笑转身离开,似乎没有要跟司桁打招呼的欲望。
  司桁叹口气,这姑娘还真是!
  “卿卿,你说世子怎突然想通了?”
  “不知道呢。”
  秦韵认真看着祝温卿,问:“卿卿,你是不是去劝世子了?”
  祝温卿开口就要说不是,但想到上次她一直说不是,秦韵笑着说你是,她这次聪明地说:“是。”
  这下秦韵相信她没有去了吧。
  秦韵了然点头,祝温卿刚放下心,下一秒秦韵的话让她的笑戛然而止。
  “卿卿你果然去了。”
  祝温卿:“.........”
  秦韵哈哈哈哈大笑:“祝温卿啊祝温卿,你骗不了我的。”
  秦韵笑的爽朗,祝温卿看着她这般,慢慢跟着笑起来。
  几日后,修沐日,祝温卿想去祭拜自己的母亲,未带任何人。
  东山之上,祝温卿跪在地上,望着眼前的山崖。
  默默发誓,母亲,当年是我年幼,未察觉奸人诡计,如今,女儿不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儿童,女儿一定会把杀你的凶手绳之以法。
  行礼,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她起身,下到一半山崖,周围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祝温卿脚步停住,仔细聆听。
  突然,一把长刀毫无征兆伸出来,祝温卿侧侧躲过,将近十个黑衣人从树顶落下,围住祝温卿。
  祝温卿眉头一皱,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直接朝祝温卿而来,那样子势必要把她杀死。
  她本就不会武功,面对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她匆忙之间跌在地上,背靠大树,等回头,长刀直刺她来。
  她眼眸瞬间睁开,只觉得这次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司桁猝不及防挡在他的身前,长刀直刺司桁左肩之上。
  血淋淋的血顷刻而出。
  可司桁却紧紧护着她!
  “司桁!”
  作者有话说: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我大概以后更新就在晚上11点到12点之间了!呜呜呜呜,但我不管!宝贝儿们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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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控制欲疯涨,派人监视祝温卿◎
  六月的天, 上京天变幻莫测,说下雨就下雨, 都不给百姓喘息的机会。
  山洞里, 司桁趴在被祝温卿精心整理好的地方,强劲有力的后背上的那抹刀痕血淋淋展露在祝温卿眼里。
  祝温卿盯着看,失了神。
  司桁为什么要拼命救她?
  她不值得。
  她眨了下眼, 立刻回神。
  拿着刚才从外面采摘的草药给司桁敷上。
  她还记得一个时辰前,司桁后肩血流不止, 拼命带她杀出一条血路。
  少年眸光精锐, 闪着坚定的脚步。
  那势必的神情看着祝温卿心头发软。
  “没事。”少年唇色泛白, “你别怕,我一点都不疼。”
  祝温卿水眸迅速蓄了一层水,在看着司桁的伤,直接流下来,但姑娘倔强地偏过头。
  司桁起身,偏要把祝温卿头正过来。
  祝温卿不许,司桁就要。
  两人争执中, 司桁无意扯到后肩的伤口,轻微低哼了声。
  “你怎么样?”祝温卿立刻就不跟司桁争了, 紧巴巴问司桁,“你怎么样?”
  司桁垂头慢慢笑了, 原来挨一刀这么有用,早知道就早挨了。
  “很疼。”
  “你快躺下!”祝温卿命令道。
  司桁眼眸勾着她,未动, 祝温卿皱眉再次命令道:“快躺下, 我给你看看。”
  司桁笑的越发妖冶, 那双桃花眼泛着欲, 看着她。
  “躺就躺,怎么这么凶呀?”小世子撒着娇。
  祝温卿脸一红,刚才她很凶吗?
  但眼下也不是脸红害羞时,祝温卿手放在少年后背,少年敏感的身子紧绷起来。
  “放轻松,我给你看看。”
  “好。”
  身子更僵硬,还越发发烫。
  “别僵着,放轻松。”
  “好。”
  司桁虽是这么应着,身子还是很紧。
  祝温卿尝试眼前这个姿势查看,她纤细泛着光的手指慢慢从后背上口上方划过,司桁闷哼了一下,祝温卿手指指尖恰好抵住司桁左肩胛上,听到此声,立刻停下来。
  “怎么了,是疼?”
  司桁摇头。
  “那我继续了。”
  “嗯。”
  祝温卿指肚从上面一路划着,眸光认真,司桁感知到祝温卿眼神落在左肩胛上,身子越越发感知祝温卿拇指的走向,顷刻间,一股温水从脖颈缓缓流过他身体腹部曲线,一直往下走去。
  他又酥又麻,感觉迅速飙到高点,祝温卿却在此时抽手。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祝温卿松口气,看见司桁头闷在衣服里,关心问,“是哪有那里不舒服?”
  “无。”
  司桁好奇怪。
  平日里若司桁受伤定是会把错怨在她身上,想尽半分敲她一笔。
  今日怎?
  祝温卿抿了下唇道:“真的吗?”
  司桁悄无声息地双腿闭拢,依旧道:“无。”
  祝温卿再三瞧了司桁,眼神上下扫视三遍,心放下来,除了那把刀痕,司桁还真的没有收到一丝伤害。
  司桁他.........
  祝温卿又想到司桁以命护她的样子,被司桁紧握地肩膀处依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