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马车不知碰到什么,颠簸一下,祝温卿浑身无力,眼看就要摔下来,司桁眼疾手快将祝温卿抱住,安置到自己大腿上。
  “祝温卿,你就勾我吧!”司桁眼神黑漆漆。
  祝温卿看见这双眼,就想到昨夜梦里,男人不知节制的索取。
  她身子一颤,可是药效太强,她感受到司桁身上的男人味,就想碰。
  “你先、先放开我,我、我还能忍住。”祝温卿还在忍着,司桁冷冷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那双蓄了情的水眸望着她,“可是我快要忍不住了!”
  祝温卿害怕,她感受到男人的变化。
  男人身子迅速变热,宛如火炉贴着她。
  “卿卿,想要吗?”
  男人垂头,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一双黑漆用热烈的眼神望着她。
  想要吗?
  只要你要。
  我就给。
  祝温卿害怕。
  不!
  她不想要!
  可身子偏偏不争气,想要司桁在努力靠近她。
  这种药,最好的解药就是行鱼水之欢,否则,不管怎么样都需要脱掉一层皮,废掉半层命。
  祝温卿快要撑不住,眼泪刷地流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司桁叹口气,低头,靠近她,她下意识往后躲,但司桁单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地不许祝温卿躲。
  少年虔诚地亲掉她的眼泪。
  极其耐心、不厌其烦重复着这一种动作
  祝温卿紧绷地身子缓缓舒缓。
  “卿卿,亲亲会好点。”
  “也只会亲亲。”
  司桁诚挚说道,停下动作,看着她。
  像是落下某种保证。
  祝温卿忍受的极限快到了,但她还是不松口,也是却也没有刚才那般反抗。
  司桁小心翼翼、试探般地将吻落在姑娘唇瓣上,姑娘身子颤了下,但也没有其他反抗到底动作,司桁停了停,感受到怀里的温软,进而又亲了上去。
  起初,祝温卿身子的确得到舒缓,但不知是从哪里而来,她心底发痒,身体变的贪心,竟然越发的还想要。
  司桁明明帮她,没有大的动作,但就是这样的动作,像是打开她压抑着欲望地一道开口,她想要,想要更多,而这远远不够!
  大脑彻底不受控制,只是凭感觉嘴巴张开了口,司桁动作一顿,像是明白什么,黑眸深深凝了她一眼,直接张开嘴巴,将她唇瓣含住。
  津液交替,祝温卿大口大口呼吸,司桁贪心地任然往最深处挖掘,不一会,姑娘呜呜咽咽,似反抗快要呼吸不过来,他却更紧抱住她,感受着玲珑曲线。
  疯了!
  都疯了!
  慢慢,祝温卿仰着头,承受司桁那如山崩地裂的爱意。
  两人唇瓣还在拉扯,待马车停下,两人拉出一道银丝,司桁又欲又深情的眼眸凝着她,祝温卿愣愣地不知所措。
  半晌后,司桁低低一笑,抬手擦去她唇角留下的津液,问:“卿卿,你猜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男人问地自然,等祝温卿反应过来,脸唰地红起来!
  司桁将她抱紧,沉沉笑起来。
  男人心悦到连胸腔都是颤的。
  外面的司巳等着,灵敏感觉到马车在颤,瞳孔微不可见的收缩下,又当没事人一样,把头侧了过去。
  在不出来,祝姑娘是不是就不用大夫看,就可以自治了吧?
  马车内,祝温卿感觉身子那股热气因司桁的离开又燃起来。
  司桁只是在那里坐着,什么都不干,她都想去触摸司桁。
  刚才的舒服太舒心了,她还想要。
  祝温卿水眸静静凝视着司桁,浑身紧绷,额头沁出汗珠来。
  司桁瞧着祝温卿为她着迷的样子,低低笑出来,往前靠近一步,祝温卿想退却动作缓慢,被司桁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卿卿,现在对我这么渴.望呢。”
  男人声音如月光清洗般温柔,黑眸亮晶晶看着她。
  她才没有!
  祝温卿心里反驳,可全身力气都在控制着自己,已然说不出话来。
  司桁到底还要看她到什么时候!
  她真得快不行了……!!
  也就偏偏这时,司桁轻微叹口气:“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随后将她抱起来。
  祝温卿害怕司桁再次亲下来,抗拒着,司桁弯腰附在她耳边道:“别怕,大夫就在外面。”
  司巳在外面等着都打起哈欠,余光看见司桁,又精神起来。
  “大夫来了吗?”司桁问。
  从祝家出来,司桁就派人去皇宫请大夫。
  司巳:“已经到了,喝了三杯茶。”
  特意把“三杯茶”咬得极重,似乎在暗示什么。
  祝温卿身子更僵,脸色更囧,可司桁像是没事人,淡淡“嗯”一声,云淡风轻从司巳跟前走过。
  果然,她还是没有办法像司桁这般厚脸皮。
  来的还是上次那位女大夫。
  祝温卿被放置在床上,女大夫就把司桁请出去,在她最后仅有的意识里,透过缓缓关上的房门,看见司桁正紧巴巴望着她。
  哎,他怎么又像只可怜大狗狗呢。
  之后便沉沉睡去。
  “祝温卿,我到底做了什么,如此怕我?”
  此刻她被甩在床上,男人脸色疯狂,双手紧紧禁锢着她的手臂。
  “祝温卿,你到底要我到做什么程度,才肯看看我!”
  男人似乎刚从什么重要仪式上下来,一身华服,可是他的左肩插着一把簪子。
  祝温卿朦胧之中,看清那把簪子之后,瞳孔顷刻放大,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白玉花簪!
  是她插·进去的吗?
  祝温卿还在想,男人的霸道的吻就落下。
  对抗之中,她尝到血味,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男人偏偏不让他吐。
  “祝温卿,你现在连跟我亲都感到恶心了吗?”
  她不是。
  她有苦难辨。
  下一瞬,她又听见司桁咬牙切齿说:“我偏要亲你,就算你不喜欢血腥味,也要亲你。”
  他知道!
  可是他太气了!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之后她再也无法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两个她不认识的丫鬟在交头接耳。
  “哎,祝姑娘又惹将军生气了。”
  “是啊,原来将军知道姑娘不喜血腥味,厨房里连条鱼、一只鸡都是在外头杀好拿进后厨的。”
  “哎,将军这么好,何必老是逃跑呢。”
  丫鬟交谈着,看见祝温卿睁开眼睛,立刻端来一杯水。
  她顺着水慢慢喝着,待喝完,身子里舒服点,想要下床,两丫鬟伸手拦住她。
  两丫鬟对视一眼,其中一丫鬟道:“将军吩咐从此以后姑娘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这一张床的空间!”
  “什么!”
  祝温卿心脏骤缩,整个人彻底清醒。
  “卿卿你醒了!”
  司桁看见祝温卿睁眼,立刻就趴了过来。
  祝温卿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看见司桁,连忙后退,司桁担忧地紧跟上来。
  “卿卿?”
  祝温卿推开司桁,就往床下跑,腿一落地,小腿肚软的直接就往下摔,司桁直扑将祝温卿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