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点头,只道晚上肯定回来。
祝温卿乖巧地回应,看着司桁心头发软。
骑着马走在郊外的司桁,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祝温卿。
今日南关城附属的一小城将选拔一小官员,想让他把关。
起初他不想去的,这种小事还要麻烦他,这个国家无救了吧。
可卿卿让他去,卿卿让他去那就去吧。
突然,司桁拉紧马的缰绳,顿悟出来。
不是,这段时间,卿卿都不让他出门,怎么突然让他出门了?
当下,司桁就将马头换个方向,朝陇西城狂奔。
两次被祝温卿蒙骗的记忆冒出来。
卿卿不会还是想逃离他的身边,特意支他走的吧?
司桁速度极快,马都发出撕裂的声音,司巳在后面跟都跟不上。
不到一个时辰,司桁硬生生是跑回来。
他屏住呼吸推开门,闭眼。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害怕。
害怕这些日的温存都是假的。
害怕祝温卿又一次抛弃他。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姑娘惊愕的声音响起。
司桁抬头,看见姑娘穿着梦里她为他贺生辰礼所穿的那件水红色舞裙站在他面前。
这一瞬间,天地万物,他的眼里只有祝温卿。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姑娘大概是刚刚换上, 腰身还没有收好,秋蝉、冬眠难为情对视着, 世子怎么拦都拦不住, 像是发疯了似的往里面闯。
司桁愣愣看着好久,问:“卿卿是给我穿的吗?”
“你不知道今日是何日?“祝温卿明眸亮着,反问着, 继而凑近司桁的跟前。
今日吗?
四月十九而已。
见男人没有想起来的样子,祝温卿笑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呀, 你怎么还真的忘记了?”
这世上怎么还有人能忘记自己的生辰。
是他生辰?
对哦。
司桁缓缓笑起来, 来到她跟前, 伸手拽住她腰身上的细线,慢条斯理的将细线扣紧。
祝温卿低头,能看清男人伶俐的下颌线,流畅地像是刀工刻出来般的。
“以后不会忘了,夫人会提醒我。”
男人猛然抬头,话落在她的鼻息上,祝温卿脸红几分, 随后男人手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往他伸手跌了过去。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软腰, 她刚要说话,司桁的吻就落下来。
很急很猛烈, 跟往常一样,
但是又不一样。他似乎想将她吞入自己腹中,占为已有。
不出半炷香, 祝温卿就被司桁亲的迷糊, 脸色潮.红, 迷乱中抓住司桁作乱的手。
“等等!等等!”
祝温卿喘着气, 急忙拉住司桁,司桁皱着眉头,额头滴着汗:“不可以吗?”
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地像战场上激烈地鼓声不断敲击着她的胸口。
一下、一下、咚、咚、咚咚。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男人的唇瓣都是滚烫,灼烧着她脖颈上的皮肤。
他真的很难受,浑身都疼起来,尤其那里。
祝温卿被亲地自然能感受到司桁的体温。
她知道他体热,却从未想过他会这般热,可是现在真不行。
祝温卿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回来,司桁不依,手强硬地就要撕开她的舞裙,祝温卿立刻起身,从他伸手逃了去。
quot;卿卿!quot;
不满的男人眼神又暗又欲,低沉沉凝着她。
那眼神看地祝温卿喘不过来气,她干脆低下头,看见裙摆下角已经被司桁撕开一口子来。
祝温卿:“.......quot;
合着她精心养着他这么多日,就是让他现在撕她衣服。
她想着,男人已经等不及抬起她的下巴,重复道:“卿卿!”声音哑地都快嘶哑。
祝温卿心一横道:“现在你还未完全好,若是现在同房,会伤了你的精气。”
司桁一张俊脸,一下就笑了。
他万万没想到祝温卿会说出这话来,还这般认真。
“你是狐狸精吗,能吸我的精气?”
“嗯?”
说着,司桁又拿鼻尖蹭了蹭祝温卿的鼻尖。
你才狐狸精。
祝温卿心里想着。
司桁细碎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卿卿现在真的很像狐狸精。”
水红色舞裙衬地她脸色娇嫩,一张天真脸庞无暇地看着她。
明明在说情,她怎么还能这么纯。
司桁将她拉到怀里,使劲揉了下她的脑袋:“卿卿,晚上你帮我好不好?”哄人的司桁声音比刚才要柔一下。
帮怎么帮?
祝温卿想不明白,但余光又看见裙摆边缘,小手打掉司桁的手。
声音闷闷地:“你知道我为了弄这件事衣服花了多少心思吗?”
舞还没有跳,就被司桁撕烂了。
祝温卿性子淡淡,很少对什么上心。
司桁聪慧地转了下脑袋,一下就想明白了。
“姜肃杨递给你的那个包裹里面装地就是这件舞裙吧。”
祝温卿抿唇不说话,她才不要承认,不然司桁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
可是她不说,司桁也知道。
“穿这个给我跳,我也喜欢。”
“只要是卿卿所穿的,我都喜欢。”
男人说的深情,祝温卿抬头,眼神跌进漆黑的大海里。
他就那么认真温柔凝视着她,让她无法逃避。
祝温卿向前环住司桁的腰身,司桁欲动,她按捺住他的手。
“先吃饭,先吃饭,吃完饭再跳给你看。”
再不用膳,衣服怕是会更破吧!
司桁真的是,一点都不控制呢。
“好,我等你。”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重重落过来,祝温卿意识到貌似给自己挖了个坑!
晚膳摆着长寿面,外加一桌子流水席。
梦里的他早早就步入正事,根本就没有这待遇。
这瞬间,他低头笑起来,梦里的他看来没有那么幸福。
“你尝尝看?”姑娘拉着他坐下来,将面推到他旁边。
姑娘顺势也坐到他旁边。
司桁端起碗,吃了一口,余光看见姑娘偷偷看他,唇角一勾。
“好吃吗?”姑娘很平静地问,平静地跟拉着让他坐下来的简直判若两人。
司桁回味般地又吃了一口,缓缓道:“不行。”
还行?
那就是不好吃了呗。
姑娘生起自己闷气来。
祝温卿平身最不喜欢的事情,那就是下厨,在别的大家闺秀能做出满汉全席时,她只会啃着枯燥的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