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
  “卿卿,明日我打算去参军,我把司巳留给你,有何事,你找司巳就行。”
  祝温卿错愕:“啊?”
  他怎么还需要参军,难道不是直接就有官职吗?
  “我自有打算。”
  好吧,祝温卿她懂,军营之事事关重大,她外祖父当时还对外祖母保密,可惜,外祖母去世的早,她都没有见过外祖母。
  祝温卿点头。
  或许是明日就要离开,司桁夜里要的很猛,祝温卿几次都怀疑自己快要承受不住司桁的热情。
  最后一次时,她感受到司桁的存在,司桁前胸贴在她后背上,似乎要灼伤她那一片的肌肤。
  按照惯例,司桁给祝温卿清洗完,才彻底上床。
  当夜折腾地太狠,祝温卿起不来。
  等祝温卿起来,身边已经没有司桁的影子。
  姑娘心中一股恼怒。
  “世子真是的,就不能轻一点!”秋蝉抱怨着。
  祝温卿侧目看着铜镜里的她,肌肤上的痕迹,无一不是在宣告,他有多爱她,他有多想占有她。
  祝温卿捂住脖子,把自己又缩回被子里。
  “你呀说啥呢,世子分明怕姑娘送他,他舍不得走,才这般折腾姑娘的。”冬眠无奈说着。
  祝温卿恍然大悟,好像是,司桁走时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次它便不让司桁折腾她,她一定要送司桁,就像那些寻常夫妻般,娘子目送夫君出门。
  “这就是全部的人了!”一官兵大声呵斥手下人,手下人无奈叹气,“这已经是最好的壮力了。”
  官兵目光一一扫过,新来参兵的不是年纪大的老头,就是还未壮年的少年,或者身有残疾的青年!
  “咱们这一年日日打战,能招来的还真没什么人!”一小兵小声反驳着。
  “哎,拉进去吧!”官兵说着,可看着眼前的老弱病残,道:“我王峰再次奉劝各位,一旦上了战场可是有去无回,还望各位三思!”
  底下人纷纷嚷嚷,其实他们也不想参军,但不参军,家里的大大小小都没饭吃。
  底下慢慢归于平静,一道轻慢的声音响起。
  “就这些烂枣,还想打赢敌寇,简直就是做梦!”
  来人正是宋都尉的儿子,宋绛。
  宋绛目光一一扫过,最终落在司桁的左腿上,讽刺道:“如今瘸子都能来参军了。”
  说话极其难听,王峰大声呵斥:“宋公子,这些人再不济也是为国效力,而您呢?四肢健全不知做了什么?”
  王峰冷嘲热讽道:“听闻前几日,某一客栈又发生强抢民女之事了。”
  宋绛毫无悔改之意,相反一副本公子能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的模样,
  “王百长,你不懂女人的滋味多么美妙!”宋绛回味无穷,目光又落下司桁身上。
  “你这个瘸子,尝过女人的滋味吗?”
  “或者说,你这瘸子,得什么瞎眼的女人跟你上———”
  宋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桁打下马。
  司桁一脚踩在宋绛后背,宋绛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他想动,但是整个人都动不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踩我!”宋大公子喊着。
  但他喊地越大声,司桁踩他的力道越重,最后宋绛都
  痛地说不出话来。
  王峰诧异地瞧着司桁。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也怕司桁未来的路走窄,出来打圆场,可是他还没有说一句话,司桁脚用力,直接把宋绛踢出几米远。
  司桁冰冷道:“滚!”
  宋绛艰难站起来,还想用他的宋公子身份压他一下,但对上司桁冷地能结冰的眼神,吓地一句话都不敢说,直接跑了。
  宋绛逃跑之后,王峰更是错愕看着司桁。
  “你究竟是谁?”
  他不敢相信一个普通之人身上怎么会有如此气魄!
  刚才他都想臣服在他脚下。
  “来参军的小人。”
  司桁平静地说,重新回到营地里,进入队伍之中。
  队伍里的人已经纷纷崇拜司桁。
  王峰沉默一瞬,也不再争执这个问题,命令任各自回各自的营地。
  当夜,敌寇进攻,军队损失惨重。
  王峰气得不断捶墙:“要是祥磬先生在就好了!”
  这一年,每一次祥磬先生出手,他们从未败绩,相反,只要大将军率领他们,每一次都是惨败而归。
  “世人不是说祥磬先生是操刀鬼吗?我们就是他手中的刀。”一士兵问王峰。
  王峰冷冷瞧着他,冷冷反问:“你见过哪个操刀鬼会心疼刀的?”
  问话的士兵顿住。
  是哦,这一年,祥磬先生多次下达命令,看似进攻快准狠,但实际上他们本身就不易拖长战线,拖地时间越长只会降低成功的概率。
  王峰说着,不由钦佩起传说中的祥磬先生。
  即使身不在边疆,却对边疆了如指掌。
  在外从军第十日夜,司桁找准时机偷溜出去。
  司桁回到小院,看见姑娘坐在油灯下纳着一双鞋。
  多日在战场上厮杀的阴狠在此刻化为灰烬。
  “你来怎么不出一声!”祝温卿无意间抬头,冷不丁看见司桁。
  当下,她心中又喜又急,觉得给司桁得礼物被司桁瞧见了!
  她急忙将鞋藏在身后,先一步掌握话语权质问他。
  司桁笑着往房间内走:“忘了,下次定会!”
  男人说的肯定,祝温卿起身,转身,将所纳之鞋藏入抽屉里,但碍于动作太过匆忙,她被针扎了下。
  她表情微微吃痛,可是她快速恢复好,瞧着司桁,觉得司桁没有瞧出她的异样,刚准备开口,司桁先一步抱住她。
  “卿卿,多日未见,有没有想我?”
  “不想。”姑娘口是心非说着。
  男人心里又气又无奈,与她拉开点距离,伸手捏姑娘的鼻子。
  姑娘渐渐快呼吸不过来,疯狂拍打他的手。
  “说,想不想我!”
  祝温卿还未回答,司桁给了她个标准答案:“只能说想我。”
  祝温卿笑了。
  哪有人这样说的!
  祝温卿觉得自己像在哄小孩似得哄司桁。
  “想你想你,想夫君想的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当真?”男人认真询问着她。
  祝温卿没怎么在意地点点头,男人的眼神逐渐变味。
  等祝温卿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床塌上走。
  “今夜,为夫一定能让夫人睡个安稳觉!”男人说的自信。
  祝温卿心里吐槽:可不是安稳吗,第二天起来就没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她起来看不见司桁,无论司桁做什么,她都不配合。
  男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姑娘又在害羞,但慢慢,他发现不对。
  他把姑娘从怀里掏出来,姑娘偏头不看他。
  他知道,这是姑娘生气了。
  “怎么了?跟我说说。”
  男人声音放地特别柔和,祝温卿心中憋着地气一下就撒了出气。
  “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啊!”
  “早上起来看不见你,你以为我心里会舒服吗!”
  姑娘气冲冲说着,但性格被司桁宠地约发娇软,慢慢竟然有些想哭。
  司桁愣住。
  他还真没想到。
  “好好好,下次不敢了!”司桁附身吻掉她眼底的泪珠,又好好哄了姑娘一阵,姑娘才肯依他。
  在他进入她时,祝温卿发现司桁含住她被针扎的那根手指。
  司桁看见她被针扎了?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