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之一的辛甜:“?”
  她回想每次让姐姐做作业都三催四催的,哪里是学习好伙伴了。
  辛甜一不小心咬到一个泡椒,又酸又辣,刺激着口腔疯狂分泌口水,嘴巴都吃的微微红肿,缓过神才看向姐姐。
  对面,姐姐正用眼神哀求:好妹妹,快帮忙!
  辛甜摇头:姐姐,这样不行哦。
  辛蜜咬咬牙:只要你劝爸妈答应,我保证以后老实写作业!
  辛甜迟疑:写作业是应该的。
  辛蜜加筹码:我预习、复习、做练习,你说什么是什么!
  辛甜笑弯眼:保证。
  辛蜜竖起三根手指头。
  辛继荣抬起头,“你们姐妹俩打什么哑谜呢,好好吃饭。”
  林雪柔递了快饼子给辣红眼的小女儿,同辛继荣叮嘱,“你下次少放点辣,家里又没人能吃辣。”
  “我不怕辣!”辛甜咬了口饼子,才中和掉嘴巴里的辣意同爸爸说:“我在想姐姐跳级挺好的。”
  辛继荣瞅一眼得瑟的辛蜜,坚持条件,“我没说不答应呀,都说只要你姐把相机借我玩两天。”
  辛甜看向姐姐,她低下头,像是不同意。
  辛蜜也在纠结。
  主要那技术也不是七十年代的技术,就是外包装复古的二零年代科技。
  这要提前出现,会不会发生什么乱子?
  辛继荣声音幽幽地影响他,“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辛蜜迟疑,“你要保证不拆!”
  辛继荣精神几分,“不拆!”拆了也不会让你个小外行发现。
  辛蜜心里下定决心,“那好,今天周五,给你玩个周末,周一你去学校帮我办下学期转班。”
  辛继荣:“一言为定!”
  辛甜咬咬唇,“可是爸爸,明天元旦,李大哥结婚啊,你不是要掌勺的嘛。”
  “……”
  辛继荣瞪了眼辛蜜。
  娘的,这死孩子的心眼到底遗传谁。
  辛继荣也不吃亏,“你现在给我。”
  他熬夜研究。
  ……
  辛继荣成功拿到了心心念念许久的相机。
  辛蜜前手给出去,后脚就跟在爸爸屁股后面进屋,光明正大说:“妈,你可要帮我看住爸爸,别让他动手拆我相机,爸他答应过的。”
  林雪柔正在执笔写文章。?s?
  叶眉平如今已经出月子回到妇联继续上班。
  她是十月中旬生了个儿子,月子也是在娘家坐的,按理该很顺心。
  奈何严母一听生的是个儿子,就开始各种厚脸皮地去叶家接亲孙子,又开始想摆婆婆的派头。
  终于在一次养孩子的争论中,婆婆说那是她严家的孙子,就该听她的法子养,气得叶眉平直接给儿子上了户口,姓叶。
  老实巴交的严金良像是才意识到媳妇生气,好容易见到媳妇和孩子的面,看她气的都回奶了,跟厂里申请了两口子的宿舍,从家里搬去宿舍。
  为这个,叶眉平出月子,十二月回来销假上班后,严母开始满厂散播叶眉平不孝,要让严家断子绝孙。
  厂公会借着这个机会,以叶眉平带孩子没太多精力为由,抢走了有预算的板报。
  叶眉平扭头就又报了个计划,以妇联为主办个厂报,打算区别于板报的伟光正大新闻,厂报记录一些小故事,让大家都能看懂。
  只是受公会影响,征集不是很顺利,叶眉平得知她写过故事,就找到她面前让帮忙写一篇充数。
  林雪柔记得她的好,也觉得公会太欺负人,拿怀孕带孩子当借口,她脑海中也立马起了想法,答应这件事。
  如今手上写的便是。
  这会被辛蜜打断,抬头看了眼后头正转照相机的辛继荣,一眼就看穿他心虚。
  “好,我帮你看着,明天还要去婚宴上帮忙,早点去睡,也盯着你妹妹别熬太晚。”
  “谢谢妈。”
  辛蜜转身走了。
  一直等着的辛继荣立马从床上起来,跑到门后上栓,确定从外面打不开后,早就坐在便宜媳妇身旁,掏出工具箱。
  小闺女做的眼镜刚掏出来还没戴上,他打开工具箱的手就被按住。
  “你答应辛蜜,不拆的。”
  “小林啊,做人不能太死脑筋,你就当做没看见,明早我煮你爱吃的红豆粥。”
  “不行。”
  辛继荣想抬起手,被她死死压着动弹不得。?s?
  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手被上,烧起他心头的一团火。
  “你你你,说实话是帮辛蜜,还是想趁机占我便宜,摸我小手。”辛继荣刺激她。
  林雪柔视线上下打量他一天,“我占你便宜还用趁机?真动手你挣扎不脱。”
  “!!!”
  辛继荣听着这虎狼之词,单手抱住胸,脑子里不知道哪跟弦没搭对,突然放松歪着身子靠她肩上,仰头望着逆光的那张脸。
  “那我要从了你,这相机让我拆了吧。”他抛了个媚眼,还故意蹭了蹭。
  刚刚抱胸的手点在压工具箱上的那只手腕上,昏黄灯光照在莹白皮肤上,手指划过,神色恍惚了下。
  “嗤。”
  林雪柔声音很轻,在安静的室内却十分清楚。
  辛继荣回神,立马意识到不对,垂眸就看她空着的那只手,五指灵活地在解他皮带。
  “撒手撒手,你还是不是个女人,随便解男人裤带。”
  “你给的机会。”林雪柔手下动作热情,一张脸依旧冷艳无情。
  辛继荣立马坐直身子,拧成麻花虫想制止她,“我劝你最好停手。”
  哗啦。
  皮带的金属扣被打开,稳稳攥在林雪柔手里,她抬手一抽,皮带从裤间抽出。
  “不停呢?”
  “你这是在摸老虎屁股!小心死很惨!”
  啪。
  林雪柔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挑眉看他,“你让我死一个?”
  辛继荣能明显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疼意,褪去后带着痒意久久不散,整个人的脸腾一下变得通红,话都说不利索。
  手腕猛地一紧,他垂眸发现腰间取下来的皮带,捆住了双手,脑袋一下子空了。
  辛四在京时,身边不乏老炮儿,其中有个就爱好这些,当时还带他参观过工具室。
  当时他听着只觉得那男人变态。
  便宜媳妇也好这口?
  变态啊!
  辛继荣站起来蹬开凳子,想要离她远远的。
  林雪柔拉着皮带一端,像拽狗似地牵着他,她逆光站在那,瘦小的身影落在他身上,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你……你别动手。”
  “我腰可不好!”
  “站那,有话好好说。”
  直到小腿撞在床沿,辛继荣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最后被林雪柔拉住,靠着那根皮带支撑着,上半身悬空在床上,不敢动了。
  林雪柔咬文嚼字,“现在能好好说了?”
  “能能能,你看着大晚上时间还早,咱们怎么也得干点正经事。”
  “确实。”林雪柔俯身望着辛继荣,一双眼睛比任何时候都灵动,倒是有了两分小女儿的神采。
  侧方光线打在脸上,辛继荣瞧见了脸上那个温柔的笑,同记忆中老炮那猖狂的笑重叠,仿佛能听到他在喊:越脆弱越想使劲。
  辛继荣挣扎起来。
  林雪柔皱眉,他到底是个大男人,这么悬空乱动要拽不住了,索性松开皮带。
  啪。
  皮带弹出个弧度,打在了辛继荣侧脸上,响亮的一声很快在脸上留下红痕。
  辛继荣躺在床上,生理疼致使眼眶有些湿润,脸侧红红的一片略微肿起,像是刚被蹂.躏过。
  林雪柔心跳漏一拍,撇开眼。
  “受罪了吧,老实躺着睡觉,别闹腾了。”
  她转身,收起辛继荣的工具箱,将照相机放在柜子上,余光还时不时掠过床上的辛继荣,有些躁动。
  缓缓吐出一口气,捏着笔决定继续写她的故事。
  房间在一次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