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被浴巾包裹住的挺翘饱满的臀部。
  然而少年对这一切还无所知觉,不知道周身群狼环伺。
  俞清没有回过头,而是不怎么在意地问道:你有没有看见我能穿的衣服呀?我hellip;hellip;rdquo;
  还不等少年问完,一只柔软的大块毛巾便将他整个人给一把罩住了。
  唔hellip;hellip;rdquo;俞清眼前一暗,还没来得及挣扎,一只大手便环绕过他的腰肢,将其一把提溜了起来。
  柔软的毛巾将他整个身体都给包裹起来,甚至还缠绕了几圈,俞清彻底被裹得圆滚滚的。
  俞清原本还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瞬间就变作了恼怒,他瞪圆了眼睛看向管家,奶声奶气地质问道:你干什么呀?!rdquo;
  管家没有回答,而是将少年打横抱了起来,像是捧着最珍贵的宝物,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这样的小事何必主人亲自动手,放着我来就好。rdquo;
  管家的回答挑不出错来,可俞清还是不解对方为什么要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好难受。
  俞清还是有些不高兴:那你裹着我做什么呀?rdquo;
  他又不是女孩子,难道还要像女孩子一样洗完澡把全身都裹起来吗?
  管家微微弯下身,语气还是那般从容:抱歉,是属下一时着急了。rdquo;
  俞清撇了撇嘴,张唇就想要对方把毛巾松开,只是却被后者抢先开了口。
  主人稍等片刻,我去为您拿合适的衣服。rdquo;
  说完,管家便大步走了出去,根本不等俞清开口说话。
  俞清顿时有些气闷,明明他才是古堡的主人,怎么这个人竟然不听他说话就出去了?
  可人都由了,俞清现在也只能暗暗生闷气。
  他抬手想要挣开这层柔软的「禁锢」,可手都被裹得抬不起来,只能等待男人回来。
  好在管家速度还算快,片刻的功夫就过来了,手里还捏着几件柔软的衣服。
  管家抬步走近,一点一点将少年从「蚕蛹」中解救出来。
  主人您已经沉睡太久,古堡中并没有适合您尺寸的衣衫,请先穿下这一件,今晚属下便会为您准备合适的衣服。rdquo;
  俞清现在心里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气恼,根本不打算为这话买账,凶巴巴地质问: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我吗?rdquo;
  管家手下不停,淡淡回答:主人永远是对的,是属下的错。rdquo;
  男人的话如同让俞清的一记小拳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不仅不解气,反而更加憋屈了。
  俞清根本不会骂人,也不知道再怎么责备男人,只能别过头,闷闷地说:对,都是你的错!rdquo;
  男人手下微顿,像是在包容在发脾气的小妻子,纵容地答了声:嗯,我的错。rdquo;
  身上的「桎梏」被解开,俞清却转了转眼珠子,一下躺回了大床上,想到了新的责难办法:我要你帮我穿。rdquo;
  管家这次身形都僵了一下,俞清自然也捕捉到了对方的这一点不自然。
  自以为地抓住了对方的软肋,高兴地翘起了嘴角。
  果然,让对方做不愿意的事才是最好的惩罚方式。
  而在俞清心里,帮别人穿衣服是一件羞辱的事情。
  管家现在肯定很不想做这件事。但又不能忤逆他的意思,想必心里肯定气疯了!
  见男人还站在那,俞清更加笃定了心里的这个想法,出声催促道:你快点呀,我要穿衣服了。rdquo;
  少年的上半身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入目是大片嫩白的肤肉。
  管家神色晦暗,嗓音微哑:是,主人。rdquo;
  血族甜心(八)
  俞清一直在观察着面前男人的神色,见后者仍是紧抿薄唇,眼眸半垂的模样,感觉一直堵在心中的那口闷气都舒畅了。
  看吧,这就是忤逆他的下场。
  怕是心里都不知道自己气成什么样了!
  俞清扬了扬下巴,又撑着手坐起身,还抬起头,伸出手指戳了几下管家的腰腹。
  你快点呀,愣着做什么?rdquo;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男人只怕是早已经将对方的颈骨给捏碎了,可偏偏面前的人是俞清。
  少年趾高气昂的模样像是一只打架打赢了的小猫咪,其实不知道众人都是在让着他。
  当然,也只会让着他。
  而他的小猫爪子现在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爪垫一下又一下地伸过来,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的软肋。
  真是不怕死啊。
  管家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置于身前的手微微一动,可又很快克制了下来。
  俞清现在只有腰间还围着那条薄软的浴巾,勾勒出少年细瘦的腰身,再往下,是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
  很白,管家的目光落在对方的小腿上,隐秘又晦涩,只是不知道这只小猫是不是哪里都这么白呢。
  他的眸光划过少年的身形,最后还是垂下了眼眸,尽量保持着不再去看。
  管家将折叠起来的衬衫抖落下来,微微俯下身,并且一把捏住少年还在不安分戳弄的手指。
  然后在俞清逐渐恼怒的眼神下神色自若地将对方的手抬起来,为他套上衬衫一侧的袖口。
  管家几乎将整个身形都笼罩在了少年上方,落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
  同时又像是在守护着自己珍宝的恶龙,甚至都不容旁人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