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而且,以这人的实力,这个副本应该不成问题。不过hellip;hellip;】
  俞清勾起好奇心,问道:不过什么?rdquo;
  系统满怀恶趣味的回道:不过带上个你,就不能确定结果了。rdquo;
  hellip;hellip;rdquo;俞清心下忿忿,可恶,居然说他是大胡子的拖油瓶!他明明是大胡子的挂件!
  俞清抱紧树干,不要理系统了。他看向大胡子,问:周哥,我们今晚就在这儿待着吗?rdquo;
  大胡子看了眼爬远了的女鬼,点了点头:等到破晓就能下去了,待会儿那玩意儿可能还会回来,不能放松警惕。rdquo;
  还会回来?
  俞清眨眨眼,问道:那只女鬼不是爬远了吗?rdquo;
  大胡子:又不是不能回来了,这儿有人气,一定会吸引一些能闻着气儿的低级鬼。rdquo;
  俞清咽了口口水:你是说,刚才那只只是低级鬼?rdquo;
  大胡子点头,解释道:那玩意儿虽然长得吓人,但只能闻到气味,其实没有思考能力,一些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不用太担心。rdquo;
  好吧,俞清感觉低级鬼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
  那周哥,之后还会有更加厉害的鬼吗?rdquo;俞清问道。
  大胡子再次点头,视线还紧紧盯着底下的风吹草动:应该会有,但我们这儿离大部队远,估计今晚还不会特意找过来。这些玩意儿越高级,就越长得像人,思维也会越像人,那就比较不太好对付了。rdquo;
  冷汗顺着俞清的下巴滴落下去在,白色的裙子上晕染开来。
  俞清难受地动了下身子,但还是不敢大幅度动作,他小声地说:那到时候,周哥赶紧跑,就先不要管我了。rdquo;
  话音刚落,大胡子就看了过来,大手一把揉了一把俞清的后脑勺:你这小姑娘说什么呢?!我像那种会把队友丢下的人吗?净瞎想!rdquo;
  听见这话,俞清很是感动,但该劝还是得劝:我说的是真的,我没什么能力,周哥你不是还有女儿吗?你一定要活着出去。rdquo;
  而且,他自己并不是玩家,顶多应该就是被吓吓吧?肯定不会出事儿的。
  行了别乱说,rdquo;大胡子皱起眉,打断道,你特么就好好跟着我跑就行了,护你个小姑娘,我自认为还是有这能力。rdquo;
  见说不动对方,俞清最后还是讷讷地「哦」了一声,心想:既然劝不动,那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就把大胡子给丢出去好了。
  这时候,风一阵一阵地刮过去,俞清抱紧自己,本来就被冷汗浸湿的裙子这会儿粘在身上就更冷了。
  大胡子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箓来,「啪」得一下贴在俞清的后背上。
  俞清被这不加控制的力气打的都往前倾了点儿。可下一秒暖起来的全身让他原本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玩家居然还有这么鸡肋又实用的道具,真不错啊。
  谢谢周哥。rdquo;俞清表示自己能屈能伸。
  不客气。rdquo;大胡子看着原本明显还想说什么小姑娘,挑了挑眉,难得带了点儿不同于外表的恶趣味。
  就好像在逗自家的小侄女,看着俞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难得笑了一声。
  突然,远处一声尖叫极具穿透力的传了过来,这边的树都动了几动。
  大胡子挑了挑眉,他看向尖叫声传来的方向:是别墅。rdquo;
  那这是出事了啊。
  可这才刚入夜。
  俞清听得感觉自己骨头都有点冷。尤其是那边这么凄厉的惨叫声,怕是不简单啊。
  迷藏(五)
  第二天,俞清顶着腰酸背痛的身体,「步履蹒跚」的和大胡子回到了别墅。
  然而刚一进门,就看见白尘手里正端着碗早餐,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哟,回来了?rdquo;
  白尘挑挑眉,顺带嗦了一口碗里的面条。
  对比起白尘的整洁来说,俞清就显得要落魄多了。
  尤其是这身皱巴巴的裙子,还有与裙子配套的灰扑扑小脸,实在是像刚从哪个贫民窟跑出来的。
  俞清闻着白尘碗里传来的食物香味,疲态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对食物的渴望。
  在小树林里待了一晚上了,他现在整个人饥寒交加的状态。
  俞清咽了口口水,酸溜溜地说道:为什么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天这才刚亮。rdquo;
  白尘挑挑眉,并且抛出橄榄枝:这就是我的本事了。怎么样?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跑?rdquo;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活动身体的大胡子也看向了白尘,笑道:你小子隔这抢人呢?行啊,那你今晚带一下小清。rdquo;
  白尘又嗦了一口面条,说道:行啊,保证把她完整的带回来。rdquo;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而至于旁边的俞清hellip;hellip;
  俞清表示正反自己现在也不够强,努力让自己做到不拖后腿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大胡子抬头看了眼楼梯口,说道:你今天看见其他人了么?rdquo;
  白尘摇摇头:从进别墅就没有听见过其他声音,估计死伤不少。rdquo;
  大胡子面色也郑重起来,他沉吟片刻,对俞清说道:走吧,我先带你找个干净的房间洗漱一下,赶紧换身衣服再下来吃饭。rdquo;
  俞清点点头,赶紧跟上大胡子的脚步,结果刚来到楼梯口,就见一位神色惊恐衣服破烂的男人从二层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