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护身符竟然真的就给了护身符,还是现场制作的那种。
颜夏还是有zwnj;眼力的,自然能看得出来,这是极其复杂的一种护身符画法,对画符者消耗巨大。
她浓密而卷翘的睫羽上下zwnj;扑闪,水灵灵的杏眸生动:谢谢老祖!
她无比乖巧地道谢,白zwnj;软的肤映着象牙白zwnj;的色泽,泛着健康的粉色。
那我还可以有zwnj;第二个请求吗?颜夏试探性地伸出了第二根手指,指尖圆润粉嫩。
青年没说话zwnj;,只耐心而纵容地看她,似是倾听的姿态。
颜夏权当他是默认,眨巴着眼道:我还想要符咒,攻击的、防御的、辅助的,金木水火□□符
她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全部zwnj;符咒都说了出来,眼神里装满了亮晶晶的期待。
青年默了默:我明天让人送给你。
他回zwnj;答得很快,并没有zwnj;任何犹豫。
从他的反应中zwnj;,颜夏窥出了三分不一样的意味,纤长的羽睫遮住了眼底的涟漪,面上仍是单纯而干净的笑。
她半仰着头,肤白zwnj;唇红,巴掌大的脸蛋小巧,精致如画,上扬的唇瓣好似覆了一层碾碎了的艳丽花汁。
第三个请求,也是最后zwnj;一个请求。颜夏竖起了第三根手指,笑意潋滟:老祖,你会一直庇佑我吗?
青年抬眸看她,狭长的凤眸里映着少女巧笑倩兮的面容。
颜夏仍是一派自若之zwnj;色,仿佛并没发现对方的打量:无条件的庇佑,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zwnj;,老祖都会站在我的身后zwnj;,保护我,做我的后zwnj;盾。
前zwnj;面两个条件只是试探和铺垫,这一个请求才是真正的目的。
自始至终,颜夏都是贪心的,想要自己的付出,得到最大的回zwnj;报。
这些言语堪称冒犯,说是贪得无厌也不为过。
但颜夏有zwnj;一种莫名的直觉,秦家老祖对同族的小辈有zwnj;着充分的包容和纵容心。
她虽然并不姓秦,但在秦家老祖看来,应当也算是秦家的半个小辈。
正如颜夏所料,青年并无任何生气之zwnj;色,反而添了几分无奈: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着什么?
颜夏的心中zwnj;蓦地生出了几分古怪的违和感。
但她没有zwnj;太过在意,而是直白zwnj;又坦诚地说:老祖,你不是说,我的体质特zwnj;殊,对你有zwnj;很大的吸引力吗?
而且,你是需要阴气的,阴气对你是有zwnj;效果的,对不对?我为您提供阴气,您为我提供庇护,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
青年认真地看她,温声问zwnj;:你真的想好了,不后zwnj;悔?
对,我想好了,不后zwnj;悔。颜夏毫不迟疑地点头。
好,我答应你。青年的嗓音低沉带着磁性,清冷而淡雅,像是古琴奏出的乐章。
只是令颜夏稍有zwnj;些奇怪的是,开口的时zwnj;候,秦家老祖一直专注地直视着她,语调平稳正式,好似什么庄严郑重的承诺。
没等颜夏想个明白zwnj;,周围的情zwnj;景刹那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雾气蒸腾,幻境中zwnj;的人物和背景一点点化为了虚影,转瞬间支离破碎,水面无风起浪。
所有zwnj;的能量尽数回zwnj;归青年的身体。
与此同时zwnj;,似乎有zwnj;什么红色的丝线凝聚而成,一边牵扯着青年,另一边却融入了颜夏的身体里。
她眼前zwnj;一黑,大脑不受控制地眩晕,陷入了昏迷当中zwnj;。
在昏迷之zwnj;前zwnj;,她仿佛模糊地窥见了青年的神色,纵容而无奈,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秦夙。
淡淡的两个字传入颜夏的耳边,这是颜夏失去意识前zwnj;听见的最后zwnj;一句话zwnj;。
秦夙,这是秦家老祖的名字吗?
颜夏的心中zwnj;极快地划过这个问zwnj;题,下zwnj;一瞬间便zwnj;晕睡了过去,思zwnj;绪恍若被包裹在了什么层层叠叠的茧子中zwn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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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夏昏睡了过去,一了百了,却不知道自己今晚的动作在秦家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秦家老宅,中zwnj;央祠堂。
原本zwnj;安静肃穆的神龛忽的发生了变化,一条大红色的丝线从神龛的内部zwnj;延伸而出,连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整个中zwnj;央祠堂的颜色都发生了变化,翻滚蒸腾的雾气逐步化成了鲜艳喜庆的大红色,点缀在每个角落。
怎么回zwnj;事?
神龛发生了什么!老祖怎么了?
怎么可能!据古籍记载,这这是
秦家地位最高的乃是众位长老,他们在秦家身居高位,掌握家族大权,各个都是有zwnj;名有zwnj;姓的大人物。
但此时zwnj;,他们齐聚一堂,神色是罕见的震惊和不敢置信,目瞪口呆地看着中zwnj;央祠堂和神龛的变化,像是石头雕成的雕像。
古籍记载,这明明是强大的鬼王缔结婚姻契约的场景。
这些长老们倒是对秦家老祖的身份知之zwnj;甚清,乃是鬼身成的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