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感同身受。
  小王将麻杆和苟伟搀扶起来,然后领着顾小白、宋雪儿和四个惊慌失措的妹子,径直走出酒吧。
  “陈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难怪生意做的这么大!泽文,把东西拿出来。”
  鲍良骥笑吟吟道,言语里满是嘲讽之意,不屑地看向陈河宇和汪师聪。
  你们再有钱又怎样?
  在劳资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啪嗒”!
  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丢在了地板上!
  陈河宇立即明悟,今晚的事,原来对方早有预谋,他眯着眼睛,脸色一凝。
  “自从我踏入商界以来,你是第一个如此坦诚的人,连装都懒得装,不错!”
  陈河宇意味深长地笑道。
  “少踏马跟劳资废话!跪下来把字签了,我就放你一马。”
  鲍良骥嚣张说道。
  “我跪泥妈!”
  陈河宇扬手抽出,超快的速度让人来不及躲闪,空气震荡,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大股气流从指间的细缝里钻出,呼啸即至!
  鲍良骥既然能一拳秒掉一个体力巅峰的同龄人,力量、敏捷和搏斗技巧,自然相当有水平,余光瞥见陈河宇不断放大的巴掌,下意识就要躲闪。
  “你躲得开吗?”
  陈河宇嗤笑,以他超出常人几十倍的体质,若是不收着点力气,下一秒,鲍良骥的脑袋,就会翻飞出去。
  “嘭咚”一声!
  鲍良骥的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膨胀,瞳孔凸起,脸上的血管爆出,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液。
  “哇!”
  鲍良骥忍不住吐了一口,几颗碎牙,混合污浊的涎水和鲜血,溅了一地!
  “老默,把他的肋骨统统打断!”
  陈河宇吩咐道。
  “好的,老板。”
  丁默毫不犹豫道。
  “良骥!你没事吧?”
  “陈河宇,你特么找死!”
  “拦着他!”
  鲍良骥的同伴,见他被一巴掌打得吐血,立刻慌了神,‘唰’地堵在丁默的身前。
  一众狐朋狗友,虽然害怕,但是不敢让开!
  万一鲍良骥出点什么事,他们也跑不掉!
  “呵呵!有种!”
  鲍良骥摸向腰后,踉踉跄跄爬了起来,将枪口对准了陈河宇。
  汪师聪咽了咽口水,再次带着人后退几十米,生怕被溅一身血。
  他万万没想到,鲍良骥疯,陈河宇比他更疯!
  他非常笃定,陈河宇肯定知道鲍良骥的家世,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敢动手打回去,真特么牛掰!
  只是鲍良骥的动作,压根没有丝毫威慑力!
  陈河宇身后的安保队成员,纷纷举枪瞄准鲍良骥,二十多把枪有着绝对的压倒性优势。
  “开枪吧,一颗子弹换二十二颗,赌一把,看看谁能抗住。”
  陈河宇轻飘飘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
  鲍良骥反问道,眼底阴毒地看着陈河宇。
  “那就快一点,朝头打!”
  陈河宇帮他稳住枪柄,不以为意道。
  鲍良骥环视一圈,凝视着每一个安保队成员的眼神,冷漠、沉稳、呼吸平缓。
  这些人真的敢开枪!
  废话!
  基本都在灰洲大陆厮混过,dk数量不在少数!
  “知道劳资是谁吗?我是西北集团的人,伤了我半根汗毛,你们全都得死。”
  鲍良骥的额头渗出冷汗,色厉内荏道。
  平时他只要搬出父亲来,就能逢凶化吉,无往不利。
  “我还以为你是卢筱嘉呢?”
  陈河宇玩味地笑了笑,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次加重了几分力道,竟然把鲍良骥抽昏了过去。
  至于鲍良骥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和强悍的体能,在陈河宇看来,跟一只大一点的蚂蚁差不多。
  虽然强,但还是脱离不了蚂蚁的本质!
  “老默,继续。”
  陈河宇重复了一遍。
  丁默挥挥手,二十几个山海安保队的成员,把鲍良骥的同伴隔开。
  “喀嚓!”
  他走上前,抬脚重重落下,踩在鲍良骥的半扇肋骨上。
  清脆的骨裂声,此起彼伏,在昏暗静谧的酒吧中,显得异常喧嚣。
  “啊!——啊啊!——”
  鲍良骥瞬间清醒,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丧失了战斗力,嘴上呜咽痛呼着,眼睁睁望着丁默的大脚,重新抬起、再次下落!
  “啊!——”
  一声长长的惨叫声,响彻了整间酒吧,鲍良骥死死盯着陈河宇。
  “劳资要弄死你!”
  鲍良骥疯狂的在地板上翻滚,整个人躬成虾米状,鼻涕眼泪横流。
  “陈先生,你麻烦了,他的父亲是……”
  汪师聪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到鲍良骥的惨状,心里畅快至极,同时不忘提醒陈河宇。
  “没关系,今天的事,算我欠汪总一个人情。”
  陈河宇摆摆手道。
  汪师聪苦笑,默默退在一边,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复杂了,千万不能沾上。
  同时庆幸,自己站在陈河宇这一边。
  山海集团创始人的人情,岂不是价值百亿?
  鲍良骥的同伴终于意识到,陈河宇和普通的企业家不同,并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拿捏的人。
  以往惯用的手段,全然失效!
  这群人赶忙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陈河宇也不阻拦,打都打了,只有解决掉这件事情,麻烦才能彻底结束。
  不管是谁,胆敢觊觎山海集团的产业,都得衡量一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想吃肉,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
  ……
  “老板,陈先生在外滩的一家酒吧里,和鲍家的小儿子起了冲突,陈河宇的朋友被鲍良骥打伤,现在已经送进了医院。”
  周安捧着手机,拨通了秦老的私人电话。
  “鲍良骥?他不在漂亮国好好待着,谁让他回来的?”
  秦老眉心紧锁,暗道不妙。
  对于陈河宇的性格,他是一清二楚,一个半点亏不肯吃的家伙,恐怕以鲍良骥的身份,根本压不住。
  去年的袭击事件,秦老有所耳闻,几十个经验丰富的枪手,筹备了数月,制定了三套方案,都没弄死陈河宇。
  尽管事发路段的电子仪器全部被人屏蔽,但从结果上来看,陈河宇的武力值堪称恐怖,合金钢板的车板,都能一脚踹变形。
  若是动起手来,鲍良骥还有命在吗?
  “调集附近的巡检员,即刻赶到现场,先救人!”
  秦老叮嘱道。
  “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安排。”
  周安以为秦老是让巡检员去救陈河宇,殊不知,秦老是担心陈河宇把人打死了,令事情失控。
  ……
  远在西北的鲍家,一个鬓角灰白的男人,身穿一套迷彩装,约莫六十多岁的年纪,怒气冲冲地放下电话。
  “废物!蠢货!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鲍英韶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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