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都市生活 > 绿春波(高干 替身情人 H) > 71妈妈不要走
  再见到孩子们,安亦欢仿佛经历了一场重生。她这才真正意识到,生命中什么才最珍贵。
  蒋伊伊已经出落的有小家碧玉模样,一张与蒋远乔十分神似的清冷容貌,甚至举手投足都有蒋远乔那种高傲的影子。蒋伊伊聪明懂事,似乎察觉到父母之间的不和,所以见到安亦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和伊伊都很想念妈妈,妈妈不要走。”这话,听得安亦欢有些泪目。
  而蒋濯濯也长大了不少,开始咿咿呀呀口吐单词,安亦欢细听之下,蒋濯濯念叨最多的就是“妈妈”,想来是蒋远乔教的。
  孩子们和蒋远乔一起生活在原来住处对面的公寓楼里,透过这间公寓客厅的落地窗,甚至可以看到原来住处的主卧室。安亦欢能想到,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蒋远乔可能就站在脚下这位置远远的看着她。
  生活以一种新的方式开启,安亦欢大部分时间在陪伴孩子们。但每周会去华人报馆工作2天,剩下时间就在准备入学哥大的考试。
  而蒋远乔的工作重心也都转移到美湾地区。他出差变少了,工作以外全部时间都在家庭上。
  日子不急不徐的过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变得爱说爱笑,四个人的小家庭热热闹闹又其乐融融。
  一晚,蒋远乔形色匆匆进了家门就把安亦欢叫到了书房。
  蒋远乔一脸凝重,电话不断。等他忙完放下电话,安亦欢才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他说:“司沉的公司出了事。他有个做P2P业务的公司涉及非法集资和诈骗,金额比较大。现在,平台资金链断裂无法兑付了,而且主要涉案的CFO已经卷钱跑了。”
  安亦欢正犹疑,为什么将司沉的事告诉自己,就听蒋远乔说:“你那位小姐妹,明早的飞机到纽约。你去见一下她,先稳住她,别让她乱了阵脚,别再节外生枝给司沉添乱。”
  “蒋先生,你的意思是......”安亦欢听得一头雾水。
  “司沉已经被边控了,短时间出不来了。”蒋远乔又详细的给安亦欢讲了一下经过,最后强调了一句:“潜逃那个,在丹麦有入境记录,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只要人在欧洲,就跑不了。你让那小姑娘宽心些!”
  安亦欢点头:“我会安抚好夏夏。”
  翌日,安亦欢与盛夏见面。
  盛夏开口就追问司沉的事,安亦欢就转述了一下蒋远乔的话。
  听完,盛夏才后知后觉地问:“所以......司沉一个人背锅了?”
  安亦欢抿嘴,点了点头。
  须臾,安亦欢舒了口气,说道:“好在,司沉还有点当大哥的样子,保住了向南。向南回美国后,就在处理反收购的事情。这样,国内国外一起使劲儿,一定能度过难关。”
  “反收购?”
  “是呀,美国有个电影公司想趁乱并购司沉的公司。”
  看着盛夏皱成一团的小脸,安亦欢只能安慰她:“我听蒋先生说,携款潜逃的CFO有北欧的入境记录,所以已经安排了人在欧洲追查。如果人藏在欧洲,一定能找到的。”
  听完,盛夏顿时一震,“真的吗?”
  安亦欢淡淡一笑,“在欧洲找个人,对蒋先生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放心吧,夏夏。”
  盛夏在纽约呆了一段时间就带着儿子Louis搬去了洛杉矶。走前,盛夏约安亦欢吃饭时还邀她也同去。
  想着要准备语言考试,安亦欢就没答应。回家与蒋远乔提起这事,他倒破天荒的让她与盛夏多走动,照应一下盛夏母子的生活。还说,他在加州海滨有房产正好与司沉是邻居,让她也带着两个孩子去换个环境散散心。
  既然,蒋远乔这样说了,安亦欢索性就带上孩子们与盛夏母子一起搬去了洛杉矶。而蒋远乔一个人留在纽约,每个周末再飞去洛杉矶陪他们母子叁人。
  每周末蒋远乔回到洛杉矶的家里,都是一脸倦色。看他这番奔波,安亦欢有些于心不忍,就问他:“要不我们回去纽约吧?”
  “你不是更喜欢这里?”蒋远乔淡淡反问。
  “是了,但......你这样频繁飞来飞去,也太累了。”
  听到安亦欢语气带着不忍,蒋远乔有些欣慰,感叹道:“难得,你还会心疼我一点?”
  “别说这么酸的话!”安亦欢摇头,无奈笑道:“你也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吧。”
  “那还不是为了你?”蒋远乔嗔笑。
  “你为了你闺女,你儿子。”
  “为你的时候,还少?奥斯陆北京,纽约东京,为了多见你几次,为了陪你产检,为了给你买月饼,我是次次飞半个地球。”蒋远乔细数完就白了她一眼。
  安亦欢看他这番幼稚的翻起旧账,不自觉地掩面笑起来。
  “我好笑?”蒋远乔怒目而视。
  安亦欢忙摇头,哄道:“只是不想你太辛苦啊......”
  两人四目相向,蒋远乔的眉眼渐渐舒展,露出了会心笑意。他语气带着淡淡的娇嗔,说:“那你补偿我。”
  “什么啊,干嘛让我补偿......”不等安亦欢说完,他已经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他们身后,两个孩子踉跄地追着他们。蒋远乔加快脚步,对照顾孩子们的佣人吩咐:“带他们去花园玩。”
  卧室门一关上,蒋远乔就轻佻的笑起来:“你可以放开了叫!”
  “你,你......”两人推搡着,一起倒在床上,安亦欢推着蒋远乔压上来的胸膛。
  “我喜欢听,叫大声点。”说完,蒋远乔低头覆上她的嘴唇,把她到嘴边的抗议都吃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