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压根就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极诱.人。
  傅屿唯丁页着谢灼凌那灼人的视线,耐心地把人哄带了床边,上次是谢灼凌将他的手捆绑在床头,这回轮到谢灼凌了。
  “世子乖乖的,一会我帮你疏.解。”
  谢灼凌自然有些不愿意。
  傅屿唯只好用吻来安抚他,很快谢灼凌就老实了,傅屿唯的吻技很不错,把世子亲的脑袋无法思考,傅屿唯借机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床头。
  待傅屿唯的唇舌要退出时,世子不满地追了上来,谢灼凌虽然是新手,但胜在气息长。
  傅屿唯只好由着他亲,一边解开他的月要带。
  很快小灼凌被毫无阻挡地握在手中。
  谢灼凌感受到后,整个人激动极了,要不是手被捆绑在床头受限,傅屿唯这会估计就要被按到床上了。
  傅屿唯很少做这个,毕竟他和谢灼凌感情极好。
  技术说不上多好,但伺候小灼凌这种新的不能再新的初手,足够了。
  傅屿唯的手很漂亮,指骨修长,筋脉冷沁,指尖泛粉。
  谢灼凌第一次并没有坚持太久。
  傅屿唯被喷了满手,笑着打趣道:“好浓哦。”
  谢灼凌:“……”
  傅屿唯将手上的污浊擦在了谢灼凌的衣袍上,然后亲了亲谢灼凌的鼻尖,“世子觉得如何了?”
  世子没说话,世子此刻又羞又爽。
  傅屿唯:“我叫人送些热水进来。”
  今晚对于谢灼凌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谢灼凌到现在脑子都还有些转不了,只哑着嗓子下意识应了一声。
  傅屿唯没给谢灼凌松绑,起身走到院中,同丫鬟说道:“世子要洗漱了,送些热水进去吧。”
  下人忙去准备。
  傅屿唯却没进屋,夜深了,也没法回去,外头已经宵禁。
  傅屿唯抬脚去了厢房,他今日衣袍宽松,外面倒也瞧不出什么,实际上掀开袍裾,反应一目了然。
  虽然不比十八岁一点就着的年龄,但二十六岁不是六十二岁,到底还是年轻。
  来了这边,久未疏解的傅屿唯开始给自己弄。
  这种能让谢灼凌那种毫无经验的纯情小男生满足。
  于傅屿唯来说也就是隔靴止痒,聊胜于无罢了。
  下人送热水进去,发现世子睡着了。
  院里的人都知道傅屿唯和世子之间的关系,忙过来请示傅屿唯,毕竟她们也不敢给世子宽衣洗漱。
  傅屿唯:“你们歇着吧,我过去看看。”
  到底是掺了药的酒,谢灼凌又喝了那么多,爽完后没多久就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傅屿唯动作轻柔地给谢灼凌解开绸缎,然后脱了他的外袍和鞋袜,然后净了净手,拿热帕子给谢灼凌擦了擦脸和脚。
  -
  次日一大早,谢灼凌醒来只觉得头痛。
  外头下人听到动静,忙端来洗漱器具。
  谢灼凌洗漱完后,下人送来醒酒汤,“世子,小娘子叫奴婢们准备的醒酒汤。”
  谢灼凌面上看不出情绪:“她人呢?”
  “回世子,小娘子已经回去了。”
  谢灼凌嗯道:“昨晚本世子睡着后……”
  下人知道他问的什么,忙道:“回世子,是小娘子伺候你洗漱歇下的。”
  谢灼凌:“哦。”
  “准备沐浴。”
  “是。”
  昨晚之事,每一瞬间,每一个细节,谢灼凌记得可清楚了,傅屿唯是怎么亲他的,是怎么扌无慰他的。
  -
  傅屿唯一早就回了酒楼,用早膳时,常兴小声问道:“哥,听说你下个月要走?”
  傅屿唯点头:“怎么了?”
  常兴舍不得:“那你是回老家还是以后就留在京城?”
  傅屿唯:“暂时先待在京城。”
  常兴一听他不回老家,高兴道:“就是,京城的好姑娘很多的,哥,你还可以给小宝再找个娘亲。”
  傅屿唯:“说的在理。”
  常兴热心道:“我娘认识一媒婆,手上好姑娘可不少,哥,你要是想,到时候让我娘给你牵线,你这样好的相貌不怕找不到。”
  傅屿唯笑着婉拒:“以后再说吧。”
  一上午傅屿唯都在前台算账,谢灼凌也没过来寻他,不过想也知道,世子爷醒过来回想昨晚之事,定是羞恼。
  -
  京郊。
  陆煜丰骑马累的浑身是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病,竟然和谢灼凌比赛,谢灼凌骑射功夫一等一,打小就在宫里培养的,人家爹又是威远大将军,自己爹一个文官。
  这样一想更生气了,被虐一上午了。
  “不比了,饿了。”
  谢灼凌发泄完米青力,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手下败将。”
  陆煜丰气歪了鼻子,死不承认:“那是本少爷饿了,没有力气。”
  “你不对劲,你今日主动找本少爷骑马,你打的什么主意?”
  谢灼凌只是想打发一下时间罢了,不然没事做,静下来脑海里就不自觉浮现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想太多了,就是有些日子没骑马了,活动一下筋骨而已。”
  陆煜丰勉强信了:“行吧,说起来好久没喝酒了,你昨日进宫也不知带些回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灼凌懒得搭理他。
  陆煜丰:“今日我做东,走,去宝味楼喝酒去。”
  谢灼凌本来想拒绝,很快改口:“不去宝味楼。”
  陆煜丰:“那你说去哪?”
  谢灼凌:“到地你就知道了。”
  -
  傅屿唯在楼下大堂的柜台后坐着,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
  陆煜丰:“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送上来?”
  常兴热情招呼道:“好勒,世子爷,陆公子您楼上请。”
  谢灼凌进来目光就落在了低着头专注看账的傅屿唯。
  傅屿唯听见动静抬眸时,谢灼凌已经移开了目光,路上谢灼凌就警告陆煜丰一会见了傅屿唯不要乱喊,叫人起疑。
  陆煜丰也不是傻子,毕竟女人家在外总是不方便,扮作男人安全些。
  “不去楼上,大堂就好。”
  常兴应了一声,忙去后厨说有贵客,他们这虽然也是酒楼,但不比宝味楼,陆煜丰吃惯宝味楼的酒菜,鲜少去其他地,这还是头回过来,当然要把握。
  傅屿唯主动问好:“陆公子,世子,你们过来用膳?”
  谢灼凌见他跟没事人似,反倒显得自己多不淡定似,再听他打招呼先喊的陆煜丰,顿时不高兴了。
  “来酒楼不吃饭,难不成是来见你的?”
  陆煜丰拆台:“你就装吧,不是你非要来这家?平时也没见你过来。”
  傅屿唯笑道:“许是世子想换个口味。”
  陆煜丰数落道:“你瞧瞧,人家处处为你说话。”
  谢灼凌冷哼一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做出只是过来吃饭的模样,只是他挑的位置刚好正对着柜台,傅屿唯假装不知道。
  陆煜丰还在柜台闲话:“要不一起吃?”
  傅屿唯:“早饭吃的晚,这会还不饿。”
  陆煜丰:“原来你在这啊,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在这边做什么?”
  傅屿唯阖上记录开支的本,瞧着他二人今日穿着劲装,“也没做什么,你们这是去哪玩了?”
  陆煜丰:“也没玩,在郊外骑了会马,下回叫谢灼凌带你去骑马,他骑术还不错……当然,照我还是差了点。”
  傅屿唯看着身后过来的谢灼凌,笑道:“是吗?”
  陆煜丰丝毫不察,吹嘘道:“那是自然,手下败将,刚比赛还输给本少爷了。”
  谢灼凌呵笑一声。
  陆煜丰吓了一大跳,谢灼凌面无表情道:“有那么多话要聊?”
  陆煜丰肉麻兮兮:“不知怎地,见了唯儿就有说不完的话,想必唯儿也是这般对我。”
  傅屿唯被陆煜丰夸张的语气逗乐了,笑的眉眼弯弯。
  而谢灼凌则是快要气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