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都市生活 > 放肆引诱 > 第5章
  【哦对了,宿主,不用想去医院了。就像刚刚尉迟生所说的,时白为了给顾沉封下药,找的这个酒吧离医院十万八千里。】系统又道。
  时绯:......
  他咬咬牙,最后微微抬起头,望向了尉迟生。
  ......尉迟生......
  ...若单单是靠一副皮囊,求尉迟生帮他,肯定没有任何可能。
  他只能用自己从书里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来搏一搏了。
  时绯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拉住了尉迟生的衣摆,声音沙哑:“帮我。”
  尉迟生垂眼看着自己被拉住的衣摆,眉头一皱。
  第4章 深情男二尉迟生,我说得对吗
  他立刻面无表情地后退了一步,拿起了桌上的纸巾,隔着纸巾将时绯的手拨开,接着转身就要离开。
  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都与他无关。
  要不是多重人格的病人太过罕见,他到现在都没见过一例,他根本不会多留。
  时绯丝毫没注意到尉迟生嫌恶的动作,他现在只知道尉迟生好像要离开了。
  尉迟生若是离开了的话,那他很可能会在酒吧里直接失去理智,到时候就真的是在这本莫名其妙的书里,莫名其妙地直接被一夜情了。
  绝对不可以。
  时绯凭着最后一点理智直接起身,一个踉跄扑到了尉迟生的身上,在尉迟生的耳边轻声呢喃:“......尉迟生,我很难受......”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似乎都远去了,耳畔炙热的呼吸变得明显。
  尉迟生眼神一冷,当下就要推开时绯。
  奈何时绯浑身似乎没了骨头,无意识地靠在尉迟生的身上。
  尉迟生一时间竟然没推开他,只是让时绯踉跄了一下,反而抱得更紧了。
  “...嗬...深情男二尉迟生......是一名心理医生......父母都不在了...父亲很坏很坏...母亲...很温柔...但是也很残忍...”
  时绯闭着眼睛喃喃着,而后忽地嘴唇停在了尉迟生的耳垂,状似无意地碰了碰,喝醉了一般轻声调笑,
  “......男二,我说得对吗?”
  温热的呼吸洒在尉迟生的耳畔,细软的绒毛一般让人痒痒的,极尽诱惑。
  尉迟生瞳孔一缩,身上的气势愈发冰冷。
  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的家庭,甚至连苏白野都不知道。顾沉封曾经也调查过他,但是一无所获,时白是如何知道的?
  而且,
  尉迟生眼眸微眯,冷冷道:“时白,深情男二,是什么意思?”
  尉迟生的问话在时绯脑子里悠悠转了一圈,时绯有些迟钝地“唔”了一声。
  问的什么来着.....尉迟生身材竟然这么好吗......
  好舒服......身上好像不那么热了......
  时绯想着,心中更是坚定了不能放尉迟生离开。
  他微微松了手,轻舒了一口气,又努力回想了一遍尉迟生的问题。
  他靠在尉迟生的身上,勾人的桃花眼微微闭着,梦呓般说着,尾音微挑,带着些许散漫的戏谑:
  “...深情男二,就是男二呢...爱而不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卿卿我我。尉迟生......你...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尉迟生面无表情,眸中泛起一丝嘲弄。
  谁是男二,还不一定。
  他根本无所谓苏白野有几段感情,甚至无所谓苏白野跟谁上过床,只要苏白野最终是他的就行。
  而顾沉封,不过是个还得随时维护自己的公众形象的演员,算什么东西?
  过家家似的,做事情瞻前顾后,配当他的对手?
  时绯嗓音溢满了情愈,带着沙哑缱绻的气音,不清醒地呢喃:“尉迟生...告诉我好不好?教教我......omega中了*药,身为alpha的你...应该怎么做......?”
  时绯脑袋离开了尉迟生的肩膀,半睁开含水的琥珀色眸子,眸光缱绻而柔软,像是晚春的溪水,揉碎了脉脉温情。
  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掩住了涌动的渴望。
  尉迟生第一次近距离看眼前这个挂在他身上的omega。
  顶级omega的美丽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及臀的黑色长发如墨如瀑,巴掌大的脸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下巴尖而小巧。
  含水的桃花眼看着潋滟多情,鼻梁秀气高挺,嘴唇虽薄,却是天生的微笑唇。
  完全是难辨雌雄的美,眼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尉迟生不是没见过刻意去勾引顾沉封的时白,可以说跟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天差地别。
  之前的像是娇娇弱弱的出水白莲,配上那副要骚不骚、要纯不纯的外貌和衣着,怎么看怎么让他厌恶。
  而现在......抬眸勾唇间,竟像是一朵怒放的曼珠沙华,看着脆弱纤细,却散着妖异到极致的美丽。
  莫名的,就感觉现在的时白,好像更加迷人一些。
  但是...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尉迟生大手直接抓住了时绯的后衣领,嫌恶地将他拉开。
  时绯狠狠跌倒在沙发上。
  失去了降火的冰块,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尉迟生,愣了一秒后,口中嘲弄出声:“...哈...什么狗男人啊...亏我之前还喜欢你......”
  尉迟生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喜欢谁?
  喜欢他?
  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时白在说什么了?
  “喂,男二......”时绯坐在沙发上,又看着尉迟生微微偏头,如墨的长发流水般倾泻,滑下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