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花馆老鸨报了案,等会衙门的人就来了
宇儿,吾儿啊,我可怜的儿啊,爹来晚了!
江鹤到了,拿开白布,看到这幕,再也支持不住,趴他身上老泪纵横,大哭不已
原来是江宇啊,江鹤他独子,县太爷他小舅子
啧啧,这事不好了啊
江鹤连连高呼,赵舒颜,你好狠的心哪。
哟,他怎么胡说呢?
就是哩,人家县主好端端在镇上做生意,他儿子死在这等地方,与县主啥关系?
就是嘛。
江鹤充耳不闻,指天发誓,我江鹤跟你势不两立。
语必,气急攻心,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不起。
适才阿澄在街上听说有热闹瞧,刚好少爷找不到就跟着人群走,跑去瞧了一眼,可不就认出来了
可怜啊,太可怜了,这也不知是得罪了何人啊?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还是小花去后院偏房打水发现的
腰间那小金锁还在,不是谋财,定是看见了什么不能见的东西,才遭了毒手啊。
啧啧,人哪还是要正派哟,你说说他整日里狐朋狗友的,勾栏妓院乱窜,这也不晓得看到了啥哦?
就是说啊,才被挖了眼珠,拔了舌头有的人还不知他被县主拔舍之事
一想到他死前遭受到的种种,就头皮发麻,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赵长生也带着捕快匆匆赶来了这里,让开,让开围观的人一哄而散
仵作验尸
这里发生的事,有人离开后趴在书妍耳朵说给了她听。
书妍勾了勾唇角:哼!自作孽不可活。
第661章 冷漠无情
赵舒颜,你这毒妇,你太过分了
天黑之前
赵记办公间的门被男人一脚踢开。
书妍抬眸,黑溜溜的眼睛露出不悦,她现在只想清静清静
男人眼神酸酸的,写满了失望、痛心
毒妇?所谓毒妇不过自谋生路罢了
赵长生被她莫名其妙的话说的一愣。
不知赵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要事?
阿扶,为何不通传?
语气不善
男人抬脚便把凳子踢翻,
你甭跟我来这套,哼!你不是说让本官给你个交待吗?你何必这么快就下此毒手?
交待?呵,你会吗?
你不相信我?
书妍不置可否,默默示意杏花把门关上
你与我是相互信任的关系吗?
我们至少是朋友。
朋友?好笑不好笑?你说你都是一方父母官啦,别拿这种单纯的言论出来搞笑啦!
利益面前,哪里有朋友?
男人面色发青,嘴角抽搐他印象中她就是一个调皮的纸老虎,别人一动她,她就怂,就溜之大吉,没想到是他想多了
赵大人,把命交到别人手上,是很愚蠢的行为,书妍从来不信任何人。
信他?她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坐在这里吗?
呵,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别人吗?为何不跟他商量,要了江宇的命?
他能保护她的,何必手染鲜血,要了他的命
喉咙哽了哽,
这么说来,你当日只是来跟本官演戏的?你先前早就做好了打算,是与不是?
不知赵大人你所说的事是指哪件?
书妍不显山露水,面露迷惑不解。
你别跟我装傻
愿闻其详。
哼!那本官就问你,三合会的人一夜之间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有江宇,江宇的死可是你所为?
呵呵,赵大人破案要讲究证据。
我所为?你可太看得起本县主了,我赵舒颜虽贵为县主,但终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我府里头虽有一些会拳脚的丫鬟下人,但终究也只是花拳绣腿罢了
与三合会的人比起来,那都不够他们打牙祭的,你说,我何来人手能去灭了三合会那么多的乌合之众?
赵长生心里十分烦躁,他多么希望不是她做的啊,目光颇为不信任的看着她
可,除了她,还有谁?
想到岳仗由于太过悲恸,受了刺激晕倒了过去。
府里请了郎中,说他有脑梗的倾向,目前醒了,但口不能言,四肢僵硬不能动。
好在调养一阵,可能慢慢就好了
岳母头包白布条哭的昏死过去,嚷嚷她也不要活了子舒,动了胎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府,上下一片凄凉哀伤,准备着丧事
面前女子眸子如琥珀透明,从她口里说的话是多么的冷漠无情,完全不管他的感受,自顾自道,
至于你说的江宇,赵大人完全可以去调查举证,看我赵舒颜昨儿人在哪里,可有去他江府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