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若不是那天我们机缘巧合的聚在那家小酒楼里,哪会有今时今日,可见这都是天意,也是缘分更是我们的造化。”
“李兄你怎么又被他两言三语说的动摇了,武太后是一个女子,怎么能跟我们这些男子相比,我看他就是涨他人之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甚至心里另有盘算不然的话他岂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站在武太后那一边帮武太后说话。”
“骆宾王你不要含血喷人,我若是心里另有盘算的话不想与大家共谋大事的话,又何必站在这里,站在这里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还有我只是就事论事,不像你只看到武太后是一个女子,后面有先皇的维护。
可也不想想一些事情不是有先皇的维护就可做到的,就像文武百官,天下人拥戴于他,这是先皇维护就可以办到的吗?
也许朝中的文武百官会因为他有先皇维护有所忌惮,甚至巴结讨好于他。
可老百姓却不会因此而拥戴他,老百姓关心的只是今年自己的生活怎么样,是否能把自己的肚子填饱,朝廷的政策又如何?比起往年对他们是否更有利。”
“对对对,老百姓一向关心这个而武太后也的确推行了几条对他们有利的政策,所以那些老百姓才拥戴他的。”
“你们所说的他推行的政策我也听说过,还不是给那些老百姓好处收买人心。
不过是用了另外一种法子罢了,他的目的本身就是不纯的,令人发耻的。”
“呵呵,那些老百姓会在意这些吗?他们只关心自己是否能得到实惠。
而武太后不管他抱着什么样的目的,那几条政策的确给了那些老百姓实实在在的实惠。
还有谁做一件事没有一定的目的性,目的就一定要那么纯粹吗?像我们共谋大事,虽然是为了筐复李唐。
但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想让自己一直这么下去,哎骆宾王你还这么瞪着我。
可见我的话你是没听进去半分也罢,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浪费自己的口水与你多说了。”魏思温起先的时候语气依旧是嘲讽讽刺的。
但说着说着嘲讽讽刺就不在了,取而代之则是无奈,无比的无奈,接着索性眼睛一转看上了离自己最近刚刚还在劝说自己的薛仲章平淡又有点愧疚道:“薛兄可否容我问一句不该问的。”
“魏兄我们本就是多年友人,现在更是一起共谋大事,更是亲如兄弟,没有什么可否不可否的,你要问什么尽管问。”薛仲章笑着道。
魏思温听到这话也没有再拐弯抹角了,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薛兄你舅舅裴炎对于如今这局势,除了刚刚你所说的那些。
可否还跟你说过当初跟武太后合作也是认为武太后是一个女子,且现在已经没有先皇在后面护着,就可以任由他摆布了。”
这个魏兄何时变得这么执拗,抓住一件事就不罢手了,而且还把我舅舅牵扯其中,他这到底什么意思呀?是责怪我舅舅还是不把我当做朋友了?
薛仲章心里嘀咕着埋怨着这些但面上却已经摇了摇头道“魏兄,这个我不知,我舅舅除了刚刚我跟你们说的那些,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过。
不过没准我舅舅几次跟武太后合作,确实有这样的心思吧,只是没想到就像骆兄所言的一样,偷鸡不成蚀把米。
作为外甥,我敢为我舅舅打保票,造成今日这局面真的不是我舅舅所愿,我舅舅这么做或许有私心,可对大唐的忠心做不了假,自始至终也未变过。”
“薛兄你别激动你所言我自然知晓所以当初给你的信中并未执意让你说服你舅舅与我们共生大事,因为我知道此事难如登天。
可薛兄如今这局势凭借你对你舅舅的了解,你认为他会与我们共生大事吗?”魏思温拍了拍薛仲章肩膀,温和的道,但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无比认真起来了。
“魏兄为何这么问?可是你心里又有想法了?”李敬业插嘴问道语气当中有一丝丝好奇,有一丝丝兴奋。
听到这话魏思温正要开口回答,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军师这么问,自然有他的用意心里自然是又有主意了,主意是好是歹的就不一定了。
不过军师你可千万别让我们什么都不做,乖乖的待在扬州。”骆宾王阴阳怪气道。
“骆兄都是自家兄弟刚刚只是一场误会,切莫这么说话,不然真的会伤了咱们的兄弟情谊。”李敬业有点威严,有点无奈道。
“哼。”
“魏兄我不知道舅舅是否会与我们共商大事,或许会,或许不会,我这就休书一封去试试我舅舅的态度。”
“既然薛兄没有十足的把握,那这封信也就不必写了,去试探你舅舅的态度,与其如此,我们还不如直接北上攻打洛阳,打武太后一个措手不及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成大事的可能。”
“这这魏兄这是不是太突然了,有点贸然形此等大事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为好。”李敬业有点结巴,有点不可置信的道。
对此魏思温摆了摆手认真的道:“李兄我们现在已经占领了扬州是时候该想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军师不愧是军师呀,这脑子就是比我们转得快,比我们想的远。”骆宾王阴阳怪气的道。
听到骆宾王的话魏思温心里更加是恼火了这什么人呀,还说是才子,完全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