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特别的大人,他们个个都是极聪明之人心里对于此事更是一清二楚。
故此不说别的单论对陛下的忠心徒弟想他们应当是独一无二首屈一指的,因为他们所得到与拥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
而所能依靠的也只有陛下,故此他们应该不会有别的心思才对,又怎会参与立储之事?
要知道此事可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对他们更是没有什么好处。”说着说着小银子便越来越自信,越来越信誓旦旦,似乎事情的确如他所说。
对此元宝心里虽然没有丝毫意外,可还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为第一时间作答。
而是眼睛一转看向了小银子才貌似附和道:“是啊,小兔崽子那些大人个个都是极聪明之人,他们自然知晓自己在朝中极为不受待见,所能依靠的只有陛下一人而已。
故此就如你所说的,他们个个对陛下忠心耿耿,单论忠心更是无人能比。
可陛下再不是寻常人也始终是人,人就逃不过生老病死你嘴巴张张合合作甚我的话还未说完。
何时轮得到你插嘴了,当真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还有你对此不是难以置信吗?
那杂家今日就与你说的明明白白,省得你哪一日丢了脑袋还责怪杂家这个师傅为提点与你。”
听到这话小银子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闭上嘴巴,把到了嗓子眼的话硬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
他的动作元宝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面上却丝毫不显也未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而是接着刚刚的话道:“那些大人若是聪明的话,自然会为自己的将来而考虑。
当然那些大人由于出身低微,哪怕如今颇得陛下的器重要职在身,他们的见识终是有限。
可是事无绝对,凡事都有例外吉须吉大人便是其中一个,他似乎早就看透了周大人当日所言的。
故此早在几月之前他就寻了一个机会让陛下重新为他安排差事。
这几日他又跟两位张大人有所接触,为自己日后筹谋呢可谓是深谋远虑让人佩服。”说着说着元宝又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感叹称赞起来了。
而他的变化小银子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心里更加疑惑不解了。
可有刚刚的教训在前他并未开口说什么,而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元宝眼睛则如刚刚一样带上了相应的情绪。
自己却浑然不知,元宝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更加五味杂陈面上也为第一时间做声。
而是低头弯腰搓起盆里的帕子来了,可还未搓几下便被小银子抢了。
小银子三两下便把帕子搓好,拧干为元宝擦起脚来期间依旧如往常一样默不作声为元宝擦着脚似乎什么事都没有自己为元宝擦脚重要。
不过这也只是似乎罢了实则他是在琢磨着自己要如何开口才能顺利成章既不让元宝生气又让元宝为他解惑答疑。
但直到元宝的双脚已经被他擦拭干净了他也未想到一个可行的说辞。
而元宝虽不是神仙,也无读心之术可身为师傅与他朝夕相处对他自然是甚为了解,且他刚刚的眼神,元宝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心里又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面上却开门见山的道:“小兔崽子刚刚杂家还未把自己的话说完,你便嘴巴张张合合。可是想说什么?
如今杂家的话已说完,你想说什么便赶紧说,不必藏着掖着,说完便立即出去,夜已深,转眼陛下便要去上早朝。”
对于元宝如此开门见山正中下怀的话小银子自然是欣喜意外的但却为第一时间便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而是抬起了头看了看元宝见元宝脸色如常并未有生气或不妥的迹象才小心翼翼如实的开口道“师傅徒弟心里确有许多的疑惑不解。
可你让徒弟说,徒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小银子边说,更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元宝。
随即咬了咬牙手也握了握拳为自己鼓了鼓气才有些语无伦次的道:“师傅据徒弟所知,那些大人虽然是极聪明极厉害之人,可却未读什么书见识也十分有限,除了严刑逼供他们还能做什么。
那位大人又怎能看透周大人当日所说的还寻到了合适的机会让陛下为他调了差事。
还有他即便深谋远虑为何与那两位张大人有所接触,要知道那两位张大人,虽然生得极好,颇受陛下的喜爱。
可立储之事关系重大,那两位张大人又能在其中做什么要知道自古以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后宫都不得干政。
虽说陛下并非寻常女子,更是开创了先河以女子之身坐上了那个位置,可此事想必会遵循旧例吧。
哪怕退一万步来说陛下并没有遵循旧例让那两位张大人参与朝政。
可有薛师与沈太医在前便足以见得他们在陛下心里的分量想必并没有人们看到得那么重。
那位大人想力辟蹊径从那两位张大人出下手恐怕并不能如愿以偿。”
唉,自己到底该拿着小兔崽子如何是好,为何这小兔崽子看事总看表面看不到本质元宝心里又是叹气的想着。
而面上却只是瞥了一眼小银子淡淡道:“小兔崽子你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说完了吗?”
听到这话小银子哪还不知师傅又生气了面上却只是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微微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