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都市生活 > 纏歡入骨(兄妹骨) > 第十三章當時說好的護妳一生,不該是這樣的
  她只觉得好热,一种酥麻的痒意从腿心向大脑窜,骨盆底肌的收缩的快意瞬间席捲全身,肉穴里分泌了高潮时涌出的爱液,身体痉挛了一瞬。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碰着自己的身体,好舒服。
  女孩睁眼的瞬间,一股暖意从阴道里泌出,他身体也如触电般抖动一下,射了。
  尷尬、难堪、恐慌,他此刻心跳如雷,他与女孩无声对望,他的手指还插在女孩的花穴里,再往前探入几毫米就能戳破那层保洁的屏障,另一隻手上还握着自己的慾根,上面还沾着黏腻的精液。
  女孩面无表情的下一秒,她会暴怒、惊吓还是觉得自己噁心?
  自己的亲哥哥,在她喝醉的时候剥了她的衣服, 欣赏她精緻美丽的身体。
  血脉至亲的兄长,在她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摸了她的全身,用手指侵犯了她。
  还射了。
  他本该是她能完全信任的人,却做出了天理难容的事。
  乔隶书的嘴唇紧紧抿死,等待着来自乔织书的死亡宣判。
  四目相对。
  一秒。
  两秒。
  三秒。
  空气安静的只剩下乔隶书心跳的声音。
  在他紧张的注视下,乔织书再度闭上了眼。
  她的呼吸平静沉稳,再度睡了。
  室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一阵狂风搜刮,呼啸的风雨声在屋外狂想,房间的落地窗没有关上,雨水都被强劲的风带进了房间。
  他关了窗,上身还赤裸着,心脏跳动的速度比平常快上好几倍,悖德的刺激佔据了他所有的感官,那是一种让全身心都愉悦的信号。
  他用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力道不小,他的皮肤很白,厚实的手掌在他自己的脸上留下一个如血般的掌印。
  「乔隶书你疯了吗?」
  理智回拢,他们是兄妹,他也不是畜生。
  他看着床上的那熟睡的人儿,那是他的妹妹,从出生自己亲力亲为照顾的妹妹。
  他离开前她才八岁,时间走过了十年,从此男女有别。
  他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沉沉睡了。
  儘管云下的世界狂风骤雨,云后的明月依旧皎洁。
  那些依偎已经被停滞在很久很久之前。
  如同窗外雨水急骤的夜,天上雷鸣电闪,一道小小的身影从披着薄被在川堂跑着,她怀中抱着跟自己上半身同样大小的玩偶,似乎紧紧抓着它就不会害怕周身的黑暗。
  小女孩躡手躡脚地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太刺眼了,她虽然怕黑,却不喜欢哥哥每次都把灯全部开着睡觉。
  在她的动作下灯被关掉只剩夜灯。
  小织书的脸上都是泪痕,她窝进哥哥的怀里,小声的啜泣着,生怕吵醒了哥哥。
  原本熟睡的人察觉周身变暗,又似是感受到怀里的震动,乔隶书的凤眸微微张开,睡意渐渐消散。
  他睡眼惺忪,脸颊上还有压着枕头的红痕,大手抬起女孩的脑袋,让小人儿枕着自己的臂膀,压着的那隻手轻轻拍在女孩臀背上安抚着。
  夜灯柔和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地球另一端的太阳刚要从他如大山伟岸后背升起前的光景。
  他温暖的大手摩娑着她细緻的小脸,那对大大的眼睛眨吧眨吧着看着他,嫣红的小嘴倔强的翘着,惹人怜爱。
  「为什么不睡觉在哭哭?」
  刚过变声期的十五岁少年声音沙哑,粗糙的声音轻缓而温柔。
  女孩的鼻子又痠胀,眼泪又不停使唤的掉,她一边啜泣一边说:
  「我…我想爸爸妈妈,可是他们回来就会处罚你……」
  「是不是因为织织调皮,才害哥哥被处罚?」
  她亲眼目睹好几次父母处罚哥哥的现场,哥哥挺直了背脊,长腿却跪在地板上,父亲手上的藤条一下一下的甩在哥哥的背上,破空的声音、皮肉绽裂的声音与衬衫上渗出的血痕。
  她想说她做了恶梦,可嘴里含着泪讲话都不清楚。
  好不容易盼到父母回来,可哥哥却受到了处罚,她不明白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哥哥是因为她不乖才受罚的吗?
  小织书难过又自责,自责到连睡梦都梦到哥哥离她而去。
  如果爸妈回来都会让哥哥被处罚,那她再也不要想他们了,对织书来说最亲近的人谁都比不上哥哥。
  只有哥哥,才是她的世界。
  乔隶书苦笑了一声,他调整了姿势亲吻着女孩的眼角,将她的泪珠全数收进口中。
  「哥哥被处罚是因为我没把课业顾好,不是织织。」
  窗外雨势渐大,闪电劈开云层直直窜入房间里的暗处。
  她还是停不住的啜泣,哥哥温柔的将妹妹揽紧在自己怀里,温柔的声线像是安眠曲,他喃喃:
  「织织从来都好乖,是哥哥唯一的宝贝。」
  「现在的风雨会让我成长,哥哥会努力长成参天大树,哥哥会护你一生。」
  怀中娇娇软软的人儿呼吸渐缓,乔隶书依恋的吸取女孩的草莓奶香,闔上眼睛沉沉睡去。
  泪痕在脸上乾枯的有点斑驳,睡意濛濛中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那个全世界最温暖的怀抱。
  回到那个永远抱着她,然后将她高高举起的寸头少年的身边。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哥哥温暖的怀抱,梦到他说要护着她一生,然后又梦到他离开的那一天,最后是那个男人对着他闪过惊艷的眼神。
  乔织书揉了揉迷濛的双眼,那种被世界拋弃的无助感渐渐在空气中瀰漫,她紧紧抱着小猪玩偶,将身体埋进被窝里。
  她忍不住大声哭着,累了,又睡了。
  从前他们主栋后栋住着,互相依赖时总会有其中一方必须穿过那长得吓人的川堂才能往对方身边靠近。
  现在他们的房间相邻,中间隔着的那面墙有世界上最遥远的宽距。